華海市,霓虹閃爍,往來人流不息,秦一凡穿梭於其中,一襲黑色披風緊緊包裹著他那修長的身形,他那剛毅俊美的麵龐配合那深邃的眼眸散發著冷冷的寒意,給這本就寒冷的天氣憑增了幾分寒意。
如果有人在遠方注視,就會發現他的雙足每一個跨度幾乎一致,飄逸的身形猶如歪曲的靈蛇一般,穿梭於人群中,不沾片葉衣角,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TAOSHU
華龍大廈,總裁辦公室,一中年男子正在埋頭批文件,仿佛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入,許久,中年男子緩緩的抬起頭,用手扶了扶他那副金框眼鏡,盯著麵前的男子,歎息一聲:“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不過,你比我預料來的要早多了,我早知道,你想脫離組織,就沒有人能攔得住,我也可以解脫了。”
秦一凡望著自己曾經的上司,平靜的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中年男子聽了他的話,顯的有些激動,聲音略微的有些許顫抖:“我從來沒有後悔過,邪龍,你知道嗎?我華天這輩子,該享受的也享受過了,我的人生該精彩過的也精彩過了,如果說唯一讓我遺憾的,那就是:你超脫了組織的控製,這讓我覺的很失敗。”
秦一凡嘴角浮起一絲苦笑:“你說的對,也許是我的出現,打破了你那無敵的神話,可是,也因為我的出現,讓你徹底的擺脫了命運的桎枷,不是嗎?”
“也許你說的對,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你走吧!我相信,明天你就會在各大報紙的頭版看見“華龍集團總裁華天自殺墜樓身亡”的消息了。說完這句,華天舒服的伸了下懶腰,仿佛“死亡”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一樣。
秦一凡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再看看眼前的這個亦師亦友的男人,這個六年來無微不至關懷著自己的男人,這個在自己身受重傷時曾經三天三夜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男人,卻因各自立場不同而變成仇人的男人,心裏浮起一絲淡淡的苦澀,但他絕對不會心軟,仇人就是仇人。
秦一凡緩緩的退出了總裁辦公室,他知道:明天的華海市,一定會因為這一件事,而風起雲湧,不過,那都不關他的事了。
夜涼如水,秦一凡靜靜的立於華龍大廈腳下,望著滿天星辰,說不出的迷茫:自己這樣的一個身份,又怎麼能置身於事外呢?再想想家裏的那一個未婚妻,自己又該怎樣去麵對了?算了,甩了甩頭,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過一天算一天吧!
快步走到街道邊,攔住一輛的士,打開車門,坐在後排的位置上:“師傅,平利路銘人俱樂部。”
“好的,坐穩了”司機顯的非常的爽朗,他知道,像秦一凡這種敗家公子一般都不用找零的,看來今天自己可以早點回公司交車了,像銘人那種一夜萬金的風流場所,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了的,沒有一定的身家的人連大門都進不了。
自然,司機把秦一凡當成了個二世祖,不知道秦一凡知道了他的想法會怎麼樣。
僅僅十分鍾就到了銘人的門口,秦一凡從皮夾裏抽出張百元大鈔,說了句:“不用找了,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司機望著他那瀟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個墮落的少年,算了,我還是早點回家陪老婆孩子吧!”
電梯很快就降了下來,走進電梯,按了個“3”字鍵,靠著角落,給自己點了根煙,靜靜等待著。
電梯到了二樓,門開——走進個約莫雙十年華的少女,化著濃濃的裝,衣著非常的暴露,低胸衣領開口處,那一對**呼之欲出般隨著女子的走動微微顫抖,女子很美,屬於那種清純型的,雖然化了很濃的裝,但是還是能看出他那純淨無暇的臉蛋,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點點水珠,顯然哭過,這讓秦一帆感到些許疑惑。
女子徑直走到秦一凡麵前,用嗲的發媚的聲音道:“帥哥,來隻煙。”
秦一凡搖了搖頭,帶著點無奈般從風衣口袋掏出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女子,便自顧自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