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理的發展
我們能夠規定新社會的發展模式嗎?科學家、技術人員、政治家不能在各自的領域中掌握最新事件的節奏。我們控製不了事態的發展:人們感到自己是自己所作所為的犧牲品。我們的江河與海洋的環境汙染是很明顯的。人們剛剛明顯地意識到這種局麵。今天,這個問題困擾著每個人。人們試圖從許多方麵,用各種手段來對付他們自己製造出來的大量有害煙霧、垃圾和不能重新回到自然界的產品(如果不是循著它們產生出來的途徑,即人為的途徑的話)。已經從利用自然資源過渡到利用人造和合成資源。自然的重新回到自然中去,而人造的應被與生產方法相同的方法所消除。不變形的塑料產品使我們的江河海岸大為遜色;我們的海灘到處是瀝青;我們的大氣中含有大量的有毒飛揚物……一些人竭盡全力解決這些問題,而另一些人卻聽之任之,無動於衷,他們認為,這種危及人類未來的無條理的發展的後果,不會影響到他們和他們的子女。還有一些人采取逃避態度。他們對現實的壓力無能為力。他們承受不住緊張局麵,也沒有力量和信心去鬥爭。於是,他們暫時遠遠站在一邊,幻想著有一個現世和來世都得不到的天堂。
我們能夠回答青年人和我們自己提出的關於發展的真正結果的問題嗎?我們能夠肯定地說,在文明與人的尊嚴之間存在著一種類似現象嗎?發展的動機不是比它的某些結果更加可憎嗎?當今,重要的事情是生產,以至於達到這樣的地步:寧願更新,也不設法去修補。在我們周圍,能夠越來越多地看到僅僅使用過一次的東西,隻玩過一會幾、一天的玩具。我們獲得東西的能力是如此之大,以至於那些我們花錢買來的東西,也隻能使我們喜歡一時。因此,不持久性是我們時代的一個特點。當代的另一個特點是勞動力向發達國家、技術先進的國家移民的潮流。但是,在將來的平衡時期,每個國家必將在所有的服務環節使用本國人力資源。
在所有的國家和國家聯邦,必將獨立地從事各種服務行業,沒有歧視,不去淩辱性地進口勞動力為強者服務。旅行是當代的另一個特點。它能使我們改變環境、尋求新環境。對於科學家來說,旅行是為了技術的轉讓,是一種職業需要;對於商界人士來說,旅行是一種個人需要。與固有性相對的是運動;與持久性相對的是暫時性。共同生活的關係導致責任感、義務感、與人或事物的聯係。因此,我們總是向著與孤立狀態決裂的方向前進。我們都想很快擺脫孤立狀態,因為孤立是可怕的。為了對付我們剛剛概述的局麵,人們的擔憂表現在哪裏呢?人們對生活環境問題的關心程度如何呢?喬治·皮特問道:環境保護問題實際上是不是僅僅局限於這樣的疑問:人類在地球上的生存是否能夠繼續得到保障,或者,要做到這一點,是否已為時過晚?他又補充說:如果技術的發展和自然界的開發仍保持現在這樣的不負責任和無休止狀態,那麼,下麵的說法就可以站得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