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直接在台上扭打起來。
一會袁蘭朝朱成壽的臉上吐口水,一會,朱成壽抓著袁蘭的頭發往外扯。
袁蘭打不過朱成壽,她被朱成壽按在了地上,男人往她的臉上猛錘猛打。
朱顏衝上來,想要把自己的母親從台上拉下去,朱成壽反手就了朱顏的臉一拳頭。
朱顏的臉做過填充,墊著假體,根本受不了外物的撞擊,朱成壽胡亂揮來的這一拳,直接把她鼻子內的假體給打歪了。
朱顏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鼻子,疼到眼淚都掉出來了。
鹿小幽冷眼看著朱成壽和袁蘭互毆了幾個回合,她抬了抬下巴,侍者和安保人員就走上前去,把朱成壽和袁蘭兩人給分開。
兩人分開途中,還互相踹了對方好幾腳。
“小幽,我明天絕對會和袁蘭離婚的!”
朱成壽的臉上被袁蘭抓了好幾道血痕,鼻子裏也出了血,說話間,他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鹿小幽感覺自己就像觀看了一場猴戲,她問:“我媽媽的死,你真的不清楚真相?”
朱成壽不知道為什麼,鹿小幽會問這麼一句,他沒經過大腦,就已經脫口而出了: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媽做了那種事,我當時就會報警的!我媽也是一時糊塗啊!”
“你知道的。”朱成壽話音未落,何桂花就來了這麼一句。
朱成壽抹了好幾下眼睛,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
何桂花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喃喃:“成壽,你知道的。”
儒雅的中年男人,他回過頭,望著自己的母親,“媽,你說什麼?”
“當初我給鹿韻注射的時候,你也在的……鹿韻流了好多血,她求你去叫醫生,你一直閉著眼睛,沒動。”
何桂花每吐出一個字,朱成壽的嘴都張大了一分。
他想要撲上去捂住何桂花的嘴,可自己卻被安保人員摁住了雙臂和肩膀,他動也動不了。
經過朱成壽和袁蘭這麼一鬧,媒體記者和部分賓客們都已經走到舞台周圍,媒體記者舉著手機和攝像機,上前來圍觀的賓客們都在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
“朱家人真的太壞了!”
“原來這是合謀殺人啊!”
“太可怕了!鹿小幽決不能和他們牽扯上任何關係了!”
朱成壽覺得自己的母親是瘋了,她怎麼能把當年的事抖出去?!
他可是她的兒子啊!這樣,他是不是也要去坐牢了?!
何桂花在說話的時候,她那雙渾濁的眼睛沒有焦點,等她把話說完了,她猛地回過神,整個人好像才清醒過來。
她抬起頭見朱成壽一臉絕望的看著自己,何桂花懵了,“成壽,你怎麼上來的?”
朱成壽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媽……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沒有啊,我……”何桂花記起來她剛才都說了什麼,她捂住自己張大的嘴,不敢相信!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怎麼會把自己兒子給捅出去?!
朱成壽跪在地上,雙腿發麻,他還抱著一絲的希望,苦苦哀求著:
“小幽,朱家敗了,對你沒好處的!我求你了!別讓我坐牢,你一邊在娛樂圈裏拍戲,你的親人都在坐牢,這像什麼話啊!
小幽,二十年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好不好?爸爸會傾盡所有補償你的!你讓爸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別讓爸成為你的汙點了,好嗎?!”
朱成壽放低了聲音,說話間,他幾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