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力帆溫潤一笑,看得一旁的夏柔有些心跳加速,這兩個優秀到極致的男子就在自己身邊,卻不能屬於自己,胸悶氣短憋死人的節奏。
“我覺得徐秘書挺好的。”他的目光飄向遠處,如是說。
此時,徐放正站在那裏,剛結束了與一個客戶的寒暄,正打算回到總裁身邊,才偏過頭,腳步卻是一滯,於鐵男!
侍者端著酒盤從她身邊路過,於鐵男順手拿下一杯,也不管自己是否是齊楚兩人的焦點所在,唇微微揚起,踩著恨天高朝徐放走去。
夏柔的眼神莫名緊張起來,想跟過去,卻又礙於身為齊然的女伴及下屬不宜太過失態,隻能心裏幹著急,隻能看著徐放一雙癡迷的眼神在那個討厭的女人曼妙的身姿上掠過。
習慣了她的長發,突來的短發也能這樣精致惑人讓他不禁有些恍惚。這真的是這三年來每日素麵朝天全職在家的黃臉婆前妻嗎?為什麼今天的她居然讓自己再一次有了初見時的心動。
初見,多麼唯美的詞啊,其實他們的初次相遇是什麼樣的已經大抵記不清了,好像是一見鍾情,當時的怦然心動隱約和剛才有些相似,卻是不一樣的被驚豔到。那時的她還比較稚嫩,也因此才有機會接近她追求她。當她在齊然身邊變得越來越幹練,越來越優秀,他有些心慌起來,迫不及待的將她娶回了家,可是這並沒有讓他覺得安全,越來越頻繁的陪齊然出差簡直是他的噩夢,那些孤獨的夜裏,他開始懷疑兩人的關係,開始查崗開始患得患失,直到她發現有什麼不對了,選擇了辭職在家,他那顆擔驚受怕的心才算稍稍落地。
可又是什麼時候起他會漸漸忽略了她的存在呢?
早上溫熱的早餐伴隨著她廚房忙碌的身影,夜裏一盞暖燈迎著他回家的光,可是漸漸的,她反而變得沒有了存在感,仿佛是一個隱形的田螺姑娘,看不到便不知不覺的理所應當享受著一切,然後,同樣幹練的夏柔闖進了他的生活,然後,就是現在的然後了……
“徐秘,好久不見。”她淡然自若走到他的麵前與他碰杯,那自信的目光讓他半天移不開來。
“聽說您高升了,位置可還做的習慣。”
踩著高跟鞋的她幾乎跟他一個個頭,他不得已平時,隱約有些狼狽,想要閃躲,卻知道自己不能輸給這個女人,僵硬的笑了笑:“托福!”
“身為我的女伴,不打聲招呼就去見別人,應該不是首席秘書能幹出來的事兒吧。”肩上一暖,一張大手覆了上去,耳邊傳來一股熱氣,最後一句話便是那樣輕輕地打在耳垂上,有些發癢。
瞬間她想到了書中的一個詞:吐氣如蘭。
如果這個聲音不是男人的話。
微微一抬頭,是楚力帆,細眉不自覺低垂了一個弧度顯示著她的不高興,她並不喜歡別人對她動手動腳。
“楚總。”她輕輕笑了笑,巧妙的將自己的肩膀從他的手中脫出,倒沒有不識趣兒的去反抗說自己隻是他的司機而不是秘書,“見到熟人,看您和齊總聊得歡,就自作主張了,不好意思。”
“楚總。”徐放也體麵的打了聲招呼,齊然與夏柔也走了過來。
看了看徐放,又看了看於鐵男,忽然“嗤”的一聲齊然笑了出來,饒有興趣的轉過身看了看身邊的楚力帆,邪笑道:“leo,還記得我們大學時的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