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麵對著楚力帆,此時的徐放也已經不能收斂自己的怒氣了,剛才一時的癡迷已然不見,看著於鐵男的眼神帶著嫌惡,一把抓住於鐵男的手,喝道:“這就是你報複的方式?”
對於今晚被這三個男人輪番的伺候手臂這件事情於鐵男已經容忍到了極限,眉心皺得不能再緊,冷冷白了徐放一樣,更是一臉不悅:“徐秘書,您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又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楚力帆:“什麼意思?”
從於鐵男彪悍的車技中楚力帆了解到這個女人是沒有什麼耐心的,所以他很有,繼續湊到她耳邊,後者想躲,卻被抓住:“當我的秘書,他就是你手下了。”
眉毛不自覺跳了挑,與楚力帆拉開距離,她嫌棄的眼神盯在他身上,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楚力帆:“楚總,你這是得閑到什麼地步才會為這種事兒操碎了心?”
顯然這個女人的反應永遠不在他的意料之內,看了一眼疑惑看著二人的徐放,他繼續勾著優雅從容的笑,聲音清潤溫柔,也不回答於鐵男的問題,微微一側:“歡迎徐秘書來威揚,酒會正酣,徐秘書繼續,我和我的女伴就不打攪了。”
雖然很想給楚力帆一個白眼,但是想到此刻的身份以及真給楚力帆臉子不過是讓徐放看笑話,她隻能淡定的不帶看一眼徐放,從容的與楚力帆離開了這個爛人眼前。
直到兩人的身影已淹沒在人群裏,徐放緊握著酒杯的手遲遲不曾鬆開。
到威揚報到的那天,也是於鐵男正兒八經與鍾雲平起平坐的那天,聽說鑫力的首秘來威揚當屬下,她心中不禁疑惑叢生,畢竟威揚和鑫力可是同類公司中翹楚,整單子搶客戶事件向來沒少發生,隻是近期合作的事情讓她有些一頭霧水,而今天,鑫力的首秘來威揚,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如果是商業間諜哪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如果是說是挖人,那麼,首秘向來隻有一個,這是要挑戰自己的位置嗎?
想到這裏,她的眼神變得幹厲起來,坐到這個位置,她不可能被輕易打倒。
可是,當於鐵男穿著精致的高跟鞋踏上辦公室的那一瞬間,她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想攔住,卻被從內室出來的楚力帆直接接待,然後鄭重向她介紹,於鐵男將與她並列成為威揚首秘時,那一刹那,她覺得這個世界絕對變態了。
於鐵男那貨,她不是過來當司機的嗎?
所以,現在,鍾雲、於鐵男、徐放的工位恰恰瓜分了這個本來還算寬敞的辦公室,三人成三角,除了於鐵男一臉的雲淡風輕不理世事之外,餘下二人皆是怨毒的目光掃向她,時不時對視一眼,腦海中始終參不透總裁大人到底想做什麼?
電話響了,出於慣性,終於第一個將電話接了起來,同時一臉得意的別了於鐵男徐放一眼,這裏是誰的地盤還用說嗎?
“給我泡杯咖啡進來。”
“好的。”
正要掛電話:“等等。”
鍾雲手下一僵,誰知下一秒,她臉色驟變。
“讓徐秘書泡吧,順便叫於首秘進來。”
難得遲鈍了幾秒,等她想起來要回複“知道”時,電話那頭已經響起了嘟嘟的忙音。
臉色鐵青,她咽了咽因為怨恨有些幹涸的喉嚨,沒好氣的站起來走到徐放麵前,說:“楚總需要一杯咖啡。”
說著一張便條貼在了徐放麵前,那是楚力帆泡咖啡的所有禁忌。
然後,她才走到於鐵男麵前,這次,眼神更帶著怨毒,想到楚力帆那聲“於首秘”心裏百爪千撓的十分不爽,她都沒有享受過楚總所謂“鍾首秘”這一說辭,這個今天剛上崗的人居然就是來,重點還是一個自己招進來的司機,不滿、不忿在她的心底發芽滋長難以遏製,甚至差一點就想動手將眼前這個女人掐死。
可是,她腦海中想到了另一個人的吩咐:“再忍忍,很快,很快她就可以帶她離開這裏享受貴婦一般的生活了。”
很好,她忍了!
努力勾起笑,放棄用對徐放那張死魚臉對於鐵男,雖然她所有的表情變化早被正好抬頭的後者看見。
“於秘書,總裁叫你進去有事兒吩咐。”
於鐵男輕輕哦了一聲,禮貌一笑:“謝謝。”
隨即鎖了電腦這才踩著優雅的步子朝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