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姓姚(1 / 2)

這女的知道事情已經超出控製,剛好她丈夫也今天回家,然後倆人就開始找那個二房東,然後那二房東又把事推到我身上。

我讓他們帶我到樓上,那二房東在旁邊還埋怨這女主人為什麼不把觀音放好。現在孩子高燒不退也不能全怪人啊,當媽的自己也不長心。

我跟他說,這不怪孩子,這是觀音震不住那東西,這裏麵東西太凶。

等我在進到這房子的時候,跟上次來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室外氣溫有三十多度的情況下,我進到這屋子裏寒毛都豎了,有點紮骨頭的陰冷。

我雖然之前一直沒有跟老頭們出去過,但從小聽到大,我知道這事情有點壞,因為如果人體表都能感知到這房子的異常,說明這裏麵的東西凶的不行。

我在他家桌子上抓了把香,但點香的時候那火機根本打不著,這時候二房東早就嚇的退到門外,我把香伸出去讓他在外麵點著。

可當香又進門的時候,我聽見輕微的嗤的聲音,然後就看見那剛還有火苗的香像是浸水樣熄了。

當時我頭皮都麻了,趕緊退出來,關上門拽著那二房東就往樓下走。

我們倆樓梯的時候,就聽見剛才那屋子裏哐哐的,像是有人在瘋狂的砸門。這二房東快一米九的漢子大白天嚇的就跑了起來。

到樓底下後,我手依舊有點抖,那二房東這是第一次很直麵的見這種事,在太陽底下搓胳膊,問我剛才是咋回事。

那戴眼鏡的男房主也過來問怎麼樣了。

我實話說了,剛才我進去拿香試了下,直接遇到鬼撚香。這上香門道很多,我用的還是我們家的那手法,可那朋友壓根不吃。

這表明兩件事,那朋友很反感甚至憎恨我們這些人,第二,他壓根不怕我,不用賣我麵子。

現在沒辦法,我隻能打電話給家裏的老頭子,我根本處理不了這些東西。

我翻電話的時候,我想起件事,問那戴眼鏡的男人,我說,你老婆為什麼把房子的格局換了一遍,我之前記得進門之後沙發在左手邊的,這次進去後怎麼成了右手邊,你們房間格局從暖氣片那塊完全對調。

那戴眼鏡的男的聽了我的話感覺很不可思議,說不可能,那二房東這會好像是也想起來了,說仔細一想確實跟上次去的格局不太一樣。

我等他給他老婆打電話確認,那邊她老婆一口咬定說不可能,自己帶個孩子已經夠累的了,哪可能閑的沒事幹調房子格局,我們肯定是記錯了。

我這人記性很好,方向感足,而且這二房東也在邊上佐證了我的話。

往深處想,這男的沒記錯房子的格局,那他離開的時候房子就應該是這樣的格局,但我上次看見的是對調的,然後這次又恢複了男人離開時候的格局,說明這房子在短短的這一兩個月裏在沒有任何人力的情況下自己鏡麵對調了兩次。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事,而且生活在這裏麵的人壓根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確實感覺這件事太棘手,打通老頭子的電話。

我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後,老頭子跟我解釋,說最近家裏那邊有點不太平,當地的公安部門直接打電話跟家裏管事通告,說讓最近幫著管下我們這行的朋友。老頭說家裏抽不出人過來。

中國的國情大家知道,饒是我們家這行的,也是跟政府部門關係走的近,他們當然也有用得到我們的時候。

比如說現在,我們家在當地乃至北方的術學圈都有點名氣,所以遇到江湖上的事,當地政府部門不方便出手的時候,都會托我們來辦。

老頭說雖然家裏過不來人,但姚家有個小輩在京城,然後給了我一個號,讓我聯係。

我聽見姚家還激動了一下,反問老頭子是不是那個姚家,得到老頭的確認後我有點緊張的撥通那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