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岩眼睛一掃,發現不光是鄭二虎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另外許多士兵也看著自己。看到這幅景象,嶽岩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悲涼,這些人雖然是一些部隊裏麵的尖子,但是麵對外國人侮辱咱們華夏國人的時候,卻絲毫不覺。
對著鄭二虎道:“咱們是什麼,咱們是華夏國的士兵,到這個地方來完全是出於兩國之間的友誼,大可以不比來此替他們出生入死的。可是他們呢,咱們不遠千裏的來到這裏,對方可好,不僅首長不出來迎接我們,還隻叫一位大校請我們進去。這不是擺明了沒將我們當回事麼,要是朱隊長剛才就這麼進去了,那不是對了咱們華夏國的臉嗎。咱們國家是禮儀之邦,而他們倒好,今天要是他們那群人不出來迎接我們,咱們就打道回府吧。”
經嶽岩這麼一說,眾士兵才恍然大悟。上官雪聽到嶽岩的這一番講解,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感到慚愧,自己身為神龍特種部隊的指導員,連這點都沒有發現。現在,她對嶽岩倒有點刮目相看了。
嶽岩說的沒錯,神龍特種部隊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幫忙,對方連最起碼的迎接也不迎接一下,是在是有點侮辱人。
田黃維武急匆匆的返回到三樓的議事廳裏麵,將外麵所發生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到朱隊長這麼不給麵子,古魯西拉冷哼道:“帶一百人來也想我們去以迎接,實在是太高看自己的,”說完,他懶洋洋的朝著椅子上一趟,他的父親在當年的那場華夏國與越西國的戰鬥中不幸身亡,到現在,他對華夏國還是抱有深深的仇恨。
卡紮姆一拍腦門,慚愧道:“你看我這記性,咱們怎麼能夠這麼沒有禮貌。這些華夏國派來的援軍不辭辛苦,千裏迢迢來到這裏,我們竟然沒有出去迎接。是我的過失,大家還愣著幹什麼,都跟我出去迎接朱隊長。”
會議室的十名將軍有九名將軍站了起來,唯獨隻有古魯西拉沒有站起來。卡紮姆有些不滿地說道:“古魯西拉中將,你這是什麼態度,迎接援軍能夠體現我國的禮儀,你怎麼能夠這樣。”
古魯西拉冷笑道:“卡紮姆上將,不要忘了你是越西國人,當年在華夏國和越西國的戰爭中,你也是參加了的,當時咱們有多少人死在了他們手中,這份仇你還記得嗎?”
卡紮姆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但是他很快就平複下來,冷冷道:“國家與國家的關係很複雜,以往是敵人,並不代表永遠是敵人。我隻知道現在隻有華夏國願意出兵幫我們,而其他的國家巴不得叛軍勝利,然後再插一腳。不要忘了,現在我們國家的主要矛盾是政府軍與叛軍之間的矛盾,一切事情都已打倒叛軍為中心。”
話一說完,卡紮姆大袖一揮,帶著八名將軍向外走去,古魯西拉臉色被卡紮姆說的一陣青一戰白的,眼看著大家都出去了,他也呆不住,小跑兩步跟著大家一起出門迎接神龍特種部隊。
“哈哈,朱隊長,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我們正在開會研究對付雇傭兵,怠慢了各位,實在是對不起了。”卡紮姆不愧是一位老狐狸,他的話一下子引起了朱龍海的注意,而且還立馬將朱龍海的思維吸引到了雇傭兵上,對剛才越西國的怠慢立馬就拋到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