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月聞言,含情脈脈的凝視林風。
此刻兩人的心靈從未有過的接近,一道暖流在他們心中流淌。
另外一邊市人民醫院停車場內。
馬氏父子正坐在高級轎車裏,忽然之間,裏頭傳出一陣怒吼聲。
“爸,你為什麼要如此屈辱,我們都已經甘願付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他,他還想要怎樣?”
怒吼的是馬逸飛,病房中下跪認錯,當著眾人的眼前被扇耳光,今天可以說是他最屈辱的一天。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最親的人所為,更令他難以接受。
“嘿嘿……”
馬超風沒有正麵回應自己的兒子,反而是坐在後座冷笑不止。
眼見父親出現這樣的神情,馬逸飛詫異的輕咦一聲。
對於自己的父親,做兒子的他是最清楚不過了,當馬超風露出這樣的冷笑,也就是在算計著某些陰謀,而且是非常狠毒的陰謀,令人防不勝防。
馬逸飛吃驚的問道:“爸,您在笑什麼?”
馬超風冷笑道:“笑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脫身,還能陰那臭小子一把。”
聞言,馬逸飛頓時來了興趣,激動的追問,不過他還沒有開口,馬超風卻舉手阻止了他。
“現在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等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當務之急,我們要必須盡快離開蘇杭市,尋一純潔地方躲避那些人的追殺。”
“不是吧,我們真的要走啊,可我們還有那麼資產在這裏,那該怎麼辦?”
從出生到現在,馬逸飛一直都享受著無憂無慮的富貴生活,讓他突然離開熟悉的地方,心裏非常不願意。
最令他牽掛的,自然是馬家那巨額財富。
馬超風一翻白眼,無奈的盯著馬逸飛,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為什麼自己的兒子那麼愚蠢?
此刻,他腦海中浮現跟兒子年紀相差不多的林風,假如自己的兒子能有這人一半的能力,那麼自己也不用那麼煩惱了。
“唉……”
馬超風歎了一口氣,明白強求不了。
“蘇杭市已經不是我們能待的地方,及早離開這個漩渦也好,不過我們離開蘇杭市,並不代表我們對這裏的資產沒有控製力,一直能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資本,隻是我們換個地方東山再起。”
盡管馬超風認為講得很清晰,但馬逸飛仍然聽得不是很明白,
馬超風看到他那個疑惑的神情,搖頭說道:“你不用想那麼多,有我想就行了,開車吧。”
“噢!”
馬逸飛駕駛車子離開市人民醫院,不過心底對林風的恨意始終沒有減輕,反而是越來越重,一直想著辦法,回來對付林風。
不同自己的兒子的想法,馬超風則是凝望著那醫務主樓,露出陰險狡猾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我們走著瞧!”
於是,兩人在各懷鬼胎中,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中。
……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兩天,而林風也躺在病床上休息了這麼久。
其實他早就想要回家了,那樣就能及早跟蘇淩月在一起,破了守護二十多年的重要的東西,可是蘇淩月卻以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命令他必須得到醫生的同意,才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