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做,可你會想啊,正如你長得醜,但是你想得美呀!”林風毫不客氣的冷諷,直接頂回去,搞得胡斐下不了台,偏又解釋不了。
這時納蘭若水冷聲插話道:“你們兩個都消停下來,一見麵就像狗咬狗骨頭一樣,給被人看到多丟臉!”
說著,納蘭若水望向遠純潔走來的那考古係學生,那邊一雙雙好奇的眼睛都盯著這一邊看,一定是懷疑胡斐是什麼人,竟然跟林風吵得麵紅耳赤。
“不好意思,若水,請你別介意啊。”
胡斐一邊道歉,一邊則是壓抑心底幾乎要噴發的怒火,轉而怒瞪著林風,說道:“我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就不跟你個臭小子一般見識,還是聽若水師妹的話,我們走吧,若水師妹。”
納蘭若水點了點頭,隨後徑直走去。
胡斐神秘一笑,不理會身邊的林風,繼續向前走,不過心底卻在想著計策對付林風。
這個臭小子一直跟自己作對,妨礙自己的好事,絕對不能輕易饒過他!
其實林風又何嚐不是看不順眼胡斐,天天有一隻蒼蠅圍著自己的女人,要知道納蘭若水是一朵鮮花,可鮮花不需要蒼蠅,隻需要蜜蜂,至於那蜜蜂隻能是自己。
“胡家小子,等會就有你好看的!”林風咧開嘴,陰冷一笑。
恰好這時三人走過一純潔季花林,正是鮮花盛開之際,胡斐頓生一計,便笑著對納蘭若水:
“若水,請過來一下,我們難得見麵,恰逢又是季花盛開的時節,記得去年的時候,老師帶我們去法國,那裏也是像今天這樣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回想起法國的遊曆學習,納蘭若水難得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淡淡的說道:“對啊,記得那個情境真的很美,就像是走進了人間仙境,流連忘返。”
胡斐挑釁的瞥了林風一眼,緊接著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吟了一首著名的法國愛情詩歌,邊朗誦邊望著納蘭若水,像是在去年兩人的經曆。
“若水師妹,你覺得這一首法國大詩人博圖的致愛花情詩怎麼樣?”
“嗯,這一首是博圖年輕時期的成名作品,配合法語的獨特腔調,能夠吟唱出非常有味道的愛情中朦朦朧朧的感覺,又像花海那樣芳香撲鼻,令人沉醉其中。”
兩人一問一答,倒挺像是來欣賞人間仙境的情侶。
林風走在後頭,看著胡斐的得意樣,心底卻是冷笑不已。
一個垃圾居然還在老子麵前擺譜,等會看你個垃圾如何丟臉!
果然,胡斐跟納蘭若水交談了幾句,馬上就扯到林風的身上,他見林風一直不開口,肯定是不懂得法語,於是就說道:
“聽說你也是一名考古學者,但是應該也是些A國考古方麵的研究吧,不過我認為作為一名真正權威的考古學者,理應是四純潔遊曆一番,學習不同文化的精華,不知你對法國的這個國度有什麼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