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茹,你是不是瘋了?”夏青蓮推開她的手,簡直就是懶得理她。
“同學,你現在該去背弟子規了吧?”林風笑眯眯的問趙謝。
趙謝黑著臉,還真的要到旗杆下去背弟子規嗎?那他豈不是把臉丟到海洋大學全校去了?
“要不這樣吧,我也沒時間跟你到旗杆下去,你就在教室裏找個地方背吧,我也不要你背一個星期,你就背個三天吧,然後那個三字經也不用你背了,就隻背弟子規就可以了。”林風擺出一副放他一馬的樣子。
可是趙謝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周圍的同學開始議論紛紛的說起風涼話來了,趙謝平時的人緣並不是很好,因為他自恃有點才華,所以就比較高傲。
“趙大才子,你就去背好了,弟子規,你又不是不會。”
“願賭服輸啊,自己提出來的條件,人家都已經讓步了,還不快點去做。”
“就是,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趙謝聽著同學們的風涼話,終於站不住了,他確實是輸給了這個新來的。
趙謝拖著沉重的腳步,在教室裏找了一個角落,真的開始背誦起弟子規來了,他竟然一邊背弟子規一邊哭起來.
今天他輸得冤枉,這臉也丟得冤枉,他心裏的委屈實在是太大了。
林風正準備在位置上坐下來。
那個長發飄飄的男生就站出來了:“新來的,雖然你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贏了趙謝,不過這並不代表你已經得到我們的認同了,別忘了還有我呢。”
“你?你也要跟我比嗎?”林風看著長發飄飄的男生說。
“比,當然比了!”長發飄飄的男生絲毫不懼,兩隻眼睛直直看著林風。
“好了,別說廢話了,你想跟我比什麼呢?”林風懶得跟他說廢話,直接把話題牽到了正題上。
“比樂器。”長發飄飄的男生立刻回答說。
他早就看出來了,林風穿的跟個土鱉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藝術家的氣質,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樂器的.
雖然跟它比樂器有點勝之不武,但是隻要能贏這個臭小子,勝之不武又怎麼樣?
如果不是為了幫助夏青蓮擋住這個臭小子,他是不屑出手和這個土鱉比試的。
下麵的那些同學聽說長發飄飄的男生要跟新來的比樂器,又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王春生簡直就是不要臉,跟趙謝一樣,居然要跟人家比樂器!”
“就是啊,樂器是他拿手的,我聽說他全國青年音樂大賽,他都拿了好幾次的冠軍了,還人家比樂器,真是欺人太甚。”
“可不是嗎,他也好意思的。”
在海洋大學裏麵,沒有一個學生布置到,王春生是一個音樂才子,而且是天賦異稟的那一種,海洋大學裏麵是無人能及了。
他十二歲的時候,鋼琴就已經過了十級,九歲的時候,小提琴就已經到了九級,說他是音樂神童也不為過,雖然他現在還在學校裏麵上學,但是在音樂界已經很有名氣了。
而且他曾經寫過一本音樂演奏的心得和技巧,已經被編入了教材當中,現在他的水平應該是國際一流的音樂大師。
所以當王春生提出跟新來的比試樂器的時候,大家才會一片嘩然。
“你說比樂器嗎?”林風皺了皺眉頭,這讓他想起了他在江城大學參加娛樂節時候的事情:
“比樂器也行啊,樂器隨你選什麼,隻要你輸了別哭就行。”
這個時候,林風的狂妄已經引不起那些人的議論了,因為剛才這家夥已經對著趙謝狂妄過一遍了,所以這也沒什麼稀奇的。
眾人還隱隱的有些期待,這個新來的小哥哥不會真的那麼有本事吧,不僅精通詩歌,還精通樂器,能把王春生也比下去嗎?
那可真是牛了。
“正好我帶著小提琴,那就比小提琴吧。”王春生不屑的笑了笑,兩隻眼睛盯著林風,生怕他反悔說不比了。
“好,你說比小提琴就比小提琴,不過比賽之前咱們要不要再加點賭注,就像剛才一樣?這樣才有意思嘛。”林風笑眯眯的,不懷好意的說。
他的眼睛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還在背弟子規的趙謝。
“加什麼賭注,你隨意,我聽你的。”王春生自然是同意,因為他有著必勝的信念。
“賭什麼呢?我想想。”林風撓了撓頭,忽然眼睛一亮:“不如這樣,我們誰要是輸了,就在教室裏麵表演脫衣舞。”
夏青蓮不由得又啐了一口看著林風的表情,一臉的鄙夷:“這種事情也好意思說出來,還脫衣舞!”
“他怎麼會跟男生比脫衣舞這種事情?難道他對男生比較感興趣嗎?”喬欣茹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