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張航搖了搖頭:“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
“別說廢話了,”蕭淩雲已經沒有耐心:“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你快說吧!”
“當初給我的身體種下蠱毒,這件事情應該有你的份兒吧?還是說完全都是你的手筆?我覺得鄭卉雯應該不會突然想起這個鬼主意?”張航終於淡淡的說出了原因。
蕭淩雲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點了點頭,剛準備開口承認。
張航出手如電,手裏的匕首薄的如同一張紙一樣,直接朝著蕭淩雲這脖子劃了過去。
蕭淩雲甚至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眼睛瞪的滾圓的,隻是脖子那裏多了一圈紅色的細線,緊接著大量的鮮血從那個傷口的地方湧了出來,他的身子站不住了,終於直接倒了下去。
而他的人頭在落地之前,早就有人展開一塊黑布,把他的頭給包了進去,淋在了手上。
雨下的實在是太大了,再多的血也經不住這樣大雨的洗禮,這個時候地麵上已經很難看到血液了,都被大雨稀釋的消失不見了。
“帶領一隊的人留在這裏,把這裏清掃幹淨了,不許留下任何尾巴,餘下的人跟著我,”張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環視了一眼四周之後,這才上了車。
一隊的人動作顯然非常的快,這段高速路上隻花了很短的時間,就被清理得幹幹淨淨,連車都被開走了。
而張航這個時候帶著他的車隊行走在旁風暴雨的夜晚裏麵,在一道道閃電以及驚雷當中,朝著海洋市的某個方向去了,而這個方向赫然正是那一家造船廠。
船廠裏麵第一輪的廝殺已經完成了,裘千仞穩占上風,他並不急著拿下鄭卉雯,隻讓他的手下如同貓戲老鼠一樣的,一波又一波的兌付著鄭卉雯以及她的手下,每一次都不把她手下全殺幹淨,仿佛怕殺完了就沒得玩了一樣。
而每一次攻擊鄭惠文的身後都會倒下幾個人,鄭卉雯臉色一片蒼白,身體的某個地方也一直在疼痛著,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受傷了,但是已經無暇顧及了。
眼前隻餘下十來個人了,鄭卉雯做著眉頭,給他們打氣:“大家堅持住,蕭淩雲很快就會來了!”
鄭卉雯再給剩餘的十來個人打氣,也是在給自己打氣,如果不大聲的說出這些話,恐怕她自己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了。
“卉雯啊,我奉勸你還是從了我吧,我的耐心已經夠大的了,耗了這麼長的時間,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饒你一條命,你要是再抵抗下去的話,所有的人都得跟著你死,包括你們鄭家的所有的人!”裘千仞又繼續開口威脅。
緊接著有人給他搬過來椅子,裘千仞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垂死掙紮的鄭卉雯和他僅僅餘下的十來個手下,真的就像一隻貓在戲耍老鼠一樣,玩個盡興之後才會真正的殺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跟女人計較算什麼男子漢,有本事把卉雯放了,老子留下來陪你玩到底!”林風高聲的對著裘千任喝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