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強酸是肯定不能強行突破的,林風繼續低頭看那塊歪歪斜斜的石碑,直接石碑上寫著三個字:死亡穀。
而三個字下麵又有六個小字:祭一人,強酸休。
張德一看恍然大悟:“是不是要一個人祭祀,我們才能通過這個橋啊?不過這人怎麼不寫清楚,到底要怎麼祭祀?是直接殺了呢?還是直接扔到深淵裏?或者還有別的什麼祭祀方法?”
幾個人又四下裏轉轉,這才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平台,平台上豎著幾把彈光閃閃的利刃,上麵還有幾個奇異的符號。
看這樣子好像是把人放在上麵放水,鮮血把那些符號全部都充斥滿了,祭祀大概也就算是完成了。
張德看得齜牙咧嘴的:“老大,不會真的是要殺一個人放在上麵吧?”
林風看著那個祭台,一言不發,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要不,我們放點別的東西試試啊?”張德又繼續出主意。
這裏都是好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殺誰也舍不得啊!
林風立刻否定了張德的想法:“不行,如果放別的液體的話,造成什麼我們不可估量的後果,那麼我們的損失會更大。
我們如果想過這個地方,就必須按照它的要求,否則的話肯定是過不去的。”
眾人聽了他的話,一時間默默無言,過了片刻之後,都十分默契的看向林風,好像在等待著他的吩咐。
林風心裏也非常的糾結,這些兄弟們對於他來說都很重要,他一個也不想隨便犧牲,更何況是這種無謂的犧牲,怎麼能讓自己的兄弟為了自己去送死呢?
但是眼下這種情形,是必須要死一個人,他不禁沉默的思索起來。
從他們進來到現在,時間已經挺長的了,一直呼吸著這種腐蝕性的強酸,不光喉嚨就連身上的皮膚都有些疼了。
再這樣繼續拖延下去不做決定的話,他們很快都會死在這兒的。
“老大,不如讓我來吧,”這時候一個兄弟站出來,自告奮勇的要去死。
“那不行,大哥,你兒子還小,我孤身一人,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讓我來吧,大哥,你之前幫了我不少次忙,這次就當我是報答你了!”這時候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小弟也站了出來。
他說著就要躺到那個平台上去。
立刻有人一把拉住了他,所有的人就像起了連鎖反應一樣,都爭搶著要去死,要為聯盟犧牲自己的生命。
“都給我站住,”張德忍不住吼了一句:“給我站好了,不許再說廢話,等老大做決定。”
他雖然吼罵著他們,心裏的那種感動卻無以言表,這些才是真正的好兄弟,他真的舍不得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
“老大,”張德笑眯眯的看著林風:“剛才你都救了我兩次了,就當我剛才死了,這次讓我來吧!”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因為呼吸了這裏還有牆上的空氣,他知道絕對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否則大家都得命喪在此。
林風心裏也十分的感動,他不置可否的拍了拍張德的肩膀,微微的搖了搖頭,走到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