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華醫門那沸騰的人群,還真像打了什麼大勝仗一樣,林風不由得在心底冷笑,有你們哭的日子在後麵呢。
華蝶衣我一看這林風,眼角眉梢都是得意:“小叔叔,看樣子大家都很歡迎我們回來呢!”
林風隻是冷哼了一聲,壓根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華蝶衣也不把這件事放在心裏,帶著眾人行至到山門前,昂首挺胸深吸了一口氣。
在人群當中,爆發出十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彙聚得如同一片歡呼的海洋,氣氛熱烈得不能再熱烈了。
無數的人跪倒在地上,高聲山呼:“恭喜副門主凱旋歸來!”
而華慕容一身盛裝打扮,出現在了華蝶衣的麵前。
華蝶衣主動上前一步:“母親,我回來了。”
華慕容一臉欣慰的笑意,拍著女兒的手:“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女兒,真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說著,她看了一眼那副棺材,又淡淡的掃了一眼林風,這才麵帶微笑地牽著女兒的手,往山門裏麵走了過去。
而在山門裏麵,有一個小小的涼亭,那邊的風景十分的別致。
雲上鷹這個時候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自顧自的飲茶,看起來十分逍遙自在。
他微笑的看著對麵那個人:“外麵那麼熱鬧,你為什麼不去看看?”
那個人微微眯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是在閉目養神,看那樣子,似乎沒有聽到雲上鷹的話,又似乎是聽到了壓根就不想理會。
雲上鷹在整個華醫門地位也算是十分高的,看看整個華醫門,就算是華蝶衣也不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但是眼前這個人就敢。
敢對雲上鷹這樣的人,那隻有和他平起平坐的右護法了。
那個右護法就這樣默默的坐在那裏,就像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雖然是這樣,但仍然讓人察覺到他身上那種危險。
雲上鷹又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我實在不願意跟你這個渾身散發著印度氣息的人走在一起,把我這壺香茶都給熏的變味了,我知道你跑過來幹什麼,你就是在監視我,可是我的腦子又沒事,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鬧事。”
那個人依然一言不發。
“跟你說話真是無聊,”雲上鷹撇了撇嘴,看向遠處,緩緩登上而去的人群:
“至於這麼興高采烈嗎?帶回來的不就是一具屍體而已,一個個興高采烈,你就這樣想讓你那個女兒早早的登上位嗎?所以才讓她去立功?”
他口氣忽然猛的一變,盯著對麵的那個人:“難道你對最上麵那個位置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嗎?要是咱們兩個聯手的話,這整個門派就都是我們的了!”
那個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向雲上鷹,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看樣子說不通,”雲上鷹臉上有了淡淡的嘲諷:“我看你一輩子隻能被那個女人踩在腳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說這些沒用的,有意義嗎?”那個人終於舍得開口說一句話。
那聲音嘶啞,就像是兩個鐵塊在摩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