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與香玉有一種特殊的聯係,他一靠近她便會嗅到一股特殊的體香,而且他的心也會變得緊張。而此刻他懷裏的女人除了身上的血腥幾乎嗅不到任何味道!
祁英忽然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了懷疑!
“大王快走,我來斷後!”侯明騎在馬上朝祁英低語一聲,快速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擋住身後射來的幾隻箭矢!
忽然,祁英懷裏的香玉猛然睜開眼從昏死狀態立刻滿血複活。她猝不及防的反身過去呼的一下朝祁英撒了一把迷粉,緊接著一把雪亮的匕首便朝身後的祁英刺了過去。
祁英雙眼一眯,憑借對氣流的感知速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眼下這個假扮香玉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沈琳。她驚歎的看著眼前雙目緊閉的男人。須臾之際她想快速翻下馬身,但是此刻她已經沒了機會!
祁英厭惡的睜開眼,他平日最討厭這種髒兮兮的人了。若不是因為她是香玉,他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她半眼,“敢騙我?找死!”
刺溜~
沈琳雙目圓瞪,剛想倒頭翻身下馬,可是祁英早已用指尖的鐵戒劃破了她的脖頸!她感覺脖子裏一股暖流頓時噴湧而出,接著便是疼痛!
噗通一聲,沈琳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侯明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拔腿走人,隻留了一些賞金殺手留在後衛廝殺!
“快,快救沈坊主!”鶯語跟嫣然二人翻身下馬立刻蹲在了沈琳身旁,“坊主,坊主?”
沈琳牽強的淡淡一笑,捂著自己的脖子顫抖的哽咽道:“刺,刺客,他叫他大王!”
說完沈琳便耷拉了腦袋!
鶯語抱著沈琳不住的搖晃著:“坊主,坊主?”
“快去稟報大王!”
“好!”
澐洉都城一亂,之前被收複的幾個小國也借勢躁動起來。好在陸謙對此早有準備,在他們起義之際,立刻便派兵鎮壓了其中的頭目,同時也抓獲了一批唯恐天下不亂的始作俑者!
同時在涼州,劉玉也帶著一幫舊涼百姓在城內起義,不過剛一開始便被守城大將程英給擒住了!
“程英,你也是涼州的舊官,為何要做澐洉的走狗。澐洉現在大亂在即,為何不趁此機會重建涼國。你為王,我為相,我們共同打理涼國難道不好嗎?”
程英劍指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卻依然言之鑿鑿的劉玉道:“涼王昏庸魚肉百姓,早該被滅!澐洉將此地劃為涼州治理有方,百姓吃得飽穿得暖,擁戴還來不及,何以會再建涼國!來人,將劉玉押入大牢,聽候處置!”
“是,將軍!”
“傳我將令,集合大軍連夜朝冶國邊境進發,務必在後天晚上及時到達!”
“是!”
冶國!
龍華,手持一張與徐子曾經往來的書信。不禁神色悲涼的悼念起徐子來!如今徐子一走,他便再也沒有可以說心裏話的知己了!如今的祁英貴為冶國大王卻了一個女人遠行敵國,也不知道是不是冶國氣數已盡,任他們這些忠臣如何輔佐,那任性的君王卻都絡繹不絕!
“嗬嗬嗬,可悲啊,可悲啊!”龍華自言自語的苦笑一通,末了空蕩的房間也隻有他一人的回聲而已!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太想念徐子了,也不知道老天會不會讓他如願!
“咳咳咳!”他禁不住的自咳幾聲,看了看桌上擺著的一碗滿滿的涼藥,隨即繼續無聊的笑笑,起身背過手兀自歇息去了!
香玉殿,李青撫著自己平坦的腹部,自言自語道:“孩子,等你出生後,娘可能就不能陪你了!娘犯的是死罪,但是娘不後悔!但是你千萬不能怪你父王,其實他也很孤獨,你要代替娘來好好的照顧他!”
“王後娘娘該喝安胎湯了!”
李青回頭看了一眼,“好,你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