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如此了。
我點點頭。
他走到門口,他對來福說道:“來福,你先去養心殿規整好。”
來福應一聲就走了。
順治又對菊花說道:“你們把你家主子日常用品收拾好了,搬到養心殿去。”
我看著他破碎的衣袖,從衣櫃裏拿出一件上衣,對他說道:“皇上,你還是把衣服換一下吧!”
他走過來,有些撒嬌的說道:“我的胳膊受傷了,你幫我換上。”
他把兩隻胳膊一伸,就等著我給他解衣,穿衣。
我隻好上前替他解衣。
我的雙手剛剛觸碰到他的衣領,他的右手就抓住我的左手,溫柔而又關切的問道:“手都腫了,疼嗎?我真的應該攔住你!”
當然疼了!
那斧頭震得我雙手又麻又疼。
可看他自責的樣子,隻好違心的說道:“不疼了!”
待我把他明黃色的龍袍脫下,換上平時的衣服,他才說道:“砍也砍了,氣也撒了,你陪我回大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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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走的是多麼的決然,又怎麼能立馬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他一起進去呢?雖然我是學表演的,可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姿態去麵對那些人,那些女人。
我說道:“一會兒孫太醫還要送藥過來的,我現在這裏等孫太醫,你先回大殿吧!”
他揶揄道:“怎麼?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你放心,我絕不會把這裏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是啊!要是別人知道那道傷口是我砍的,這可是死罪。
宮中,本來就沒有秘密可言。
那傷口,能滿的住嗎?
“放心,我會說在想你發火時,不小心誤傷自己了。”順治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可我實在是不願麵對那麼多他的後宮女人。
我隻好說道:“福臨,寶寶累了,你讓寶寶在這裏休息一下。等孫太醫把藥送過來了,我喝完藥再去找你去。”
他見我實在是不願意去,隻好不情願的自已一人走了。
他走後沒多長時間,孫太醫就來了。
我真心感謝孫太醫,就把自己的一隻金釵作為謝禮送於他。
喝完藥,沒多久,來福就過來對我說養心殿已經整治好了,皇上讓他先帶領我到養心殿休息。
我坐著肩輿到了養心殿,已困的睜不開眼睛了。我直奔內室,上床倒頭就睡了。
因為有孕在身,而且這個寶寶得之不易,無論幹什麼我都萬分小心。
那些個宮妃知道我有身孕了,也都送來賀禮。我隻是讓菊花把東西收進閑置的房子裏。
一個月後,我無意間從一本書中翻出一張紙,那字跡雋秀飄逸,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紙上寫著: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裘,死同一個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