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他,我知道他還有後話要說。
果然,順治說道:“青青,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對宛如有成見,我也知道你氣惱我,可這件事……宛如又有什麼錯呢?你不該這樣冤枉她!”
我冤枉她?
福臨,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是有人要謀殺我肚子裏的寶寶,我和你的寶寶!
我是不喜歡烏雲珠,可我從沒有想過要陷害她呀?剛剛我還在否定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呢,可你偏偏要我背這個黑鍋?
我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秀雲身旁,問道:“秀雲,我可曾接觸過那壇子話梅?”
秀雲搖搖頭,說道:“不曾。”
我說道:“好了,菊花,把孫太醫找來。”
我的胎相一直不太平穩,太後就把孫太醫派到我身邊來守護我。
畢竟,我肚子裏的孩子擁有蒙古和滿清雙重血脈。
片刻,孫太醫進來了。
他對皇上行禮後,又分別對我和康妃行禮。
我對他說:“孫太醫,你去看看桌子上的那壇子話梅有沒有不妥之處?”
孫太醫走過去,拿起一個話梅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臉色大變,他駭然道:“貴妃娘娘吃沒有吃這些話梅?”
我說道:“還未曾吃。”
孫太醫臉色緩和了一些,他說道:“皇上,這話梅中摻著紅花粉。”
順治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朝秀雲怒喝道:“大膽,你竟敢謀害貴妃娘娘!該當何罪?”
秀雲隻知道磕頭,口中重複著一句話:“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菊花的臉上閃過驚恐的表情。
我隻當她在為秀雲擔心,也沒有往深處想。
順治問道:“孫有望,你可看仔細了,這一壇子話梅可是剛剛我讓你驗過的話梅?”
孫太醫點頭道:“的確是那一壇子話梅。”
順治說道:“這壇子話梅從賢妃那裏出來,到放到桌子上,也就是三個人經手了:秀雲,菊花,康妃。秀雲是賢妃的調教出來的,她自然是不可能的;菊花是貴妃的人,她作案的動機也是小的,那這剩下康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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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妃一聽順治如此說,嚇得她雙腿一軟,就出溜在地上了,她緊接著跪好,哭喊道:“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說實話,我早已懷疑是她搞的鬼了,可苦於沒有證據。
順治氣憤地說道:“康妃,你的命都是青青救得,你怎麼能狠下心這樣對待青青?”
康妃說道:“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正因為臣妾的命是貴妃娘娘救得,臣妾才時時不忘貴妃娘娘的恩情。臣妾就是再胡鬧,也不敢拿這件事胡鬧呀!”
菊花也在旁邊顫巍巍的幫襯著康妃說道:“皇上,我家主子和康妃娘娘好的像親姐妹一樣。康妃娘娘怎能如此做呢?”
那邊,秀雲一直在瑟瑟發抖的磕著頭,嘴裏一直哭喊道:“奴婢冤枉……”
孫太醫說道:“皇上,這好辦,奴才倒是有個法子能辨別出誰是下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