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古還說我若是生下寶寶,不管男孩還是女孩,他都是寶寶的舅舅。
他會教寶寶寫字,教寶寶武功。
我每每製止費揚古談論寶寶的話題,費揚古都說道:“你以為我不提,我姐姐就不會想寶寶嗎?就你每日挺著大肚子在我姐姐麵前晃來晃去,她不油然地就會想起那個夭折的寶寶。”
我一臉尷尬地看向烏雲珠,烏雲珠卻笑罵費揚古道:“你個小潑猴,就知道給妹妹添亂。那都是陳年往事了,還提它作甚!皇上的孩子就是姐姐的孩子,自然妹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了。隻要妹妹能順順利利誕下寶寶,我能抱抱就知足了。”
我笑道:“姐姐,我會讓寶寶稱你為額娘的。”
烏雲珠拒絕道:“這可使不得!我怎麼能奪妹妹的寶寶呢?”
我笑道:“誰說姐姐奪了妹妹的寶寶?寶寶會向玄燁一樣稱我為媽媽。我喜歡寶寶叫我媽媽。”
費揚古卻無賴道:“姐姐是寶寶的額娘了。我想認寶寶為幹女兒都不成了!”
我笑道:“怎麼?你要是有膽量和皇上稱兄道弟,我就做主讓你當寶寶的幹爹。”
費揚古嬉笑道:“把你的膽子借給我,我就敢了。”
我挖苦道:“沒想到名揚天下的費揚古也是膽小如鼠的人!”
費揚古嗬嗬笑道:“我不上你激將法的當!你能奈我何?”
我說道:“那就就別再我麵前發牢騷。知道不?牢騷太盛防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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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到什麼地方去,費揚古就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的後麵。他說他這是在履行舅舅的指責保護寶寶。
俺這個孕婦就大言不慚地拿威武的費揚古當保鏢了。
他常常在我的身邊發牢騷說這簡直是大材小用,他堂堂的將軍竟然淪落為一個小保鏢了。
我挖苦道:“你自己上杆子賴在我的身邊不願意走,不是我賴著你不讓你走。”
費揚古每每在我說出這樣的話後,他故意仰天長歎:“可憐呀!我好心保護姐姐,姐姐還狠心的地挖苦我!我就是一個命苦的人!我就是自找苦吃的一個傻子!”
他每每說到他就是一個自找苦吃的一個傻子時,還故意把落寞和失落掛在臉上。
我取笑他:“你這是故意裝深沉。”
順治最開始看到費揚古陪我到外麵散步時,他麵色不悅地對小紅說:“把你家主子侍奉好了,要不然仔細你的皮!”
小紅雙肩一哆嗦,戰戰兢兢地回道:“是。”
費揚古給順治請安後,坦然地對順治說:“賢妃姐姐是寶寶的額娘,那奴才就是寶寶的舅舅了。奴才也是見靜妃姐姐的身子越來越笨重了,盡舅舅本分,從旁保護寶寶。”
順治略微停頓一下,就對費揚古說道:“你把軍中的差事卸了吧,有時間就進宮多陪陪你的二位姐姐。朕分身無術,你盡好自己的本分,朕也稍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