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有些傷感地對我說:“對不起,青青,我一直在努力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那些傷心事都過去了,我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寶寶……
在這忐忑的日子裏,我度日如年,卻一籌莫展。
我曾去清如那裏詢問她那個刺客程大山可有什麼什麼親近的人?
清如望著我,說道:“這次真的不是我幹的!那個程大山,五年前他的妻子死去後,他自己的三歲的兒子也走丟了,他就沉默寡言了。除了捯飭花花草草就是悶在他的屋裏發呆。”
我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幹的!可為了讓真正的凶手放鬆警惕,也隻有委屈你了!”
清如淡然地說道:“無妨,反正我也不出門。”
太後那裏倒是對我好起來,仿佛我們從未有過隔閡似的。
太後時常派張德海今兒送一盤水果,明兒送一碟甜點過來。
因為太後時常滿宮找我,我在上書房的差事不能再幹下去了。
我又成了家庭主婦一個了。
太後還時常請我陪她去看戲劇。
哦!那些個依依呀呀的唱詞,俺是一句也聽不懂。
對於國粹戲劇,俺真的不會欣賞。
這一天,太後又讓我陪她聽戲去,
我簡單梳妝一下,就過去了。
太後拉著我的手說道:“青青,你瞧!這些女人真是可憐。明明有丈夫,卻夜夜獨守空房……”
太後富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加強語氣說道:“……可憐呀!”
哼!我就知道太後突然對我如此親熱,必是有事要說。
我,早已脫離了太後的掌控,她也不再像過去一樣對我疼愛有加了。
我已經讓她意識到順治的後宮早已是形同虛設。
我的體質讓我很難再受孕,而順治的子嗣單薄,太後還寄希望那些個女人為大清國開枝散葉呢!
我裝傻,不理太後的話茬。
我試探地問道:“姑媽,你說,假如自己的孩子繼續留在母親身邊是死亡,而撒手讓孩子高飛,就又是一種結果。你說這個母親該怎麼辦?”
太後勃然大怒道:“青青,如今你太不成樣子了!你幾次誘拐皇上出宮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你怎麼又起這個念頭?你別認為我不言不語,我就不知道你的想法!”告訴你,不光皇上不能離宮,就是你也不允許離宮的!”
太後平息一下她的怒火,又變成苦口婆心地勸道:“青青,你幾次遇險,你就不知悔過嗎?樹大招風,人怕出名,後宮的女人就怕獨寵後宮。那樣,你就是整個皇宮一根刺了……”
我接過話,說道:“是呀!人人欲除我而後快!可我不在乎。我在這個世界也就隻剩下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了,我又有何懼呢?”
太後大吃一驚,她不相信我說的話。
她問道:“你這是從何說起?”
我說道:“姑媽肯定也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溪森大師。所有的問題,我想溪森大師會告訴你的!因為溪森大師曾說過,他和你有一麵之緣。如今看來,溪森大師早知道這種結果,也早就決定會在恰當的時候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