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仁不是一般的惱火,今晚本來是為王貝貝重新舉辦生日宴會的。結果王貝貝本人倒是沒享受到生日的喜悅,住進了醫院。而自己的媳婦兒也在為王貝貝傷心,想必現在已經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而現在又遇見一姑娘被人如此羞辱,孫仁不憤怒才怪,除非他是泥菩薩。
聽見孫仁的話,眾人皆是如同看傻逼一般看著孫仁。
虎哥獰笑道:“我當是個什麼東西,原來是個小傻子,憑著一股小孩子的火氣就想見義勇為是吧?我說,你是不知道我們手裏拿著什麼?”
另外四個手裏拿刀子的男人同樣獰笑一聲,靠近了些許孫仁。不過畢竟隻是小打小鬧,他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自然不可能動真格捅人。
他們原本想嚇唬孫仁,沒想到孫仁還是如同麵癱似的麵無表情站在原地。
這個少年,真的嚇成傻逼了?!
虎哥剛想大笑,徐聖音怯生生地拉了拉孫仁的衣袖,“孫仁,算,算了,我們走吧。他們的勢力你招惹不起的,我們走好不好?”
受到驚嚇的小姑娘滿頭是汗,秀麗的麵容痛苦不堪,隻想早點脫離這個魔窟。
“想走?”虎哥冷笑道:“老子今天說要上你,就是要上你,你能把我怎樣?你不就是個沒錢沒勢的小姑娘?老子還上不得你了?”
孫仁表情極其冷漠。
“孫仁……”見孫仁無動於衷,徐聖音不敢繼續說話,可是死死地抱住孫仁的手臂,不敢妄動。她知道孫仁肯定是生氣了,她很擔心孫仁衝動,畢竟孫仁隻是個醫生啊,醫生怎麼可能打得過這些男人?
虎哥沉聲道:“小兔崽子,老子沒興趣跟你繼續鬧。快點把人交給我,跪在地上叫老子幾聲爸爸,否則你今天別想走!”
孫仁冷笑了一聲,“畜生也敢這麼囂張。”
“你他嗎!”虎哥也不多話了,直接就舉起酒瓶扔向了孫仁。
尋常人被酒瓶砸中腦袋肯定直接就倒,然而孫仁卻是迅猛如風伸出手,倒是將酒瓶給握住了。虎哥皺了皺眉,這一手不難也不簡單,看得出來這小子是練過的。
不過練過的又如何?特種兵都不敢直接空手對刀,你以為你他娘的是個什麼東西?
“兄弟們,給我上!”虎哥是真的惱怒了,沉聲道:“捅傷我賠醫藥費!他不是喜歡見義勇為麼?老子讓他嚐嚐住院一年的滋味兒!”
“孫仁……”徐聖音害怕道:“孫仁……”
她都快哭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害怕孫仁打不過這些人被打,也害怕孫仁真的拋棄她逃跑。孫仁麵對這些向他走來的四個人無動於衷,反倒是聽見徐聖音的哭腔回過頭摸了摸她的腦袋。
孫仁柔聲道:“好了好了,別怕,我很能打的,放心,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吹你嗎的牛逼!”虎哥罵道。
而徐聖音也顯然不敢相信孫仁能打得過四個拿刀子的精壯男子,非常害怕地抓住孫仁的手臂,一副顫顫巍巍的神色。
孫仁又摸了摸徐聖音的腦袋,他掌心散發出一股暖流,讓徐聖音微微地平複了一番心情 ,不再那麼緊張了,可還是很害怕。
任何一個姑娘遇見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都會害怕。
“我弄死你!”一名早已看孫仁不爽的男子舉起刀就捅向孫仁的肩膀。肩膀這個位置並不致命,想怎麼捅就怎麼捅,反正捅不死人。
孫仁頭都沒回,直接一個後踢就踢在了此人的下巴上。在眾人眼中孫仁就一個抬腿的時間,此人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下巴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直接就破碎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