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卻又被低著頭的年輕mei女看到,她的嘴角似乎浮現了一絲苦笑,嘴巴輕張,像是在無聲地歎息。她身旁的刀疤臉更怒,狠狠地抓了她的胳膊一下,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看到刀疤臉狠辣的表情,她的眼睛裏不由地出現了駭懼的神色,她趕忙摟住了刀疤臉的胳膊,又親熱地笑起來,但這笑容誰看都知道很虛假,也很無奈。
風不再看她,轉頭看向間的和服老者。那和服老者已經邁步走了下來,故做親切地笑著說道:“李先生,很高興你能答應老夫的邀請,我感到很榮幸,而且,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這位了不得的後起之秀,國北方的年輕霸主!”他雖然笑著,但不卑不亢,溫和而不失氣勢,他朝著風伸出了手。
“哪裏,山本先生過獎了,您堂堂的日本教父相邀,我又豈能不識抬舉。能到日本,在這裏能受到您這樣的盛情迎接,我才是榮幸之至!”風和他握了握手,臉上笑著,但話意卻是客套至極。而山本牧夫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這點讓人有些驚訝。
“李先生客氣了!”山本牧夫說完,轉頭看向了風身旁,“咦?徐小姐,你也來了,怎麼,你和李先生?”說著,他的眼神裏露出濃濃的疑惑,他看到徐玉鳳和風的親熱勁兒,大為詫異。
“嗬嗬,山本先生,您是不歡迎我來了,怎麼看到我這樣的表情?”徐玉鳳顯然和山本牧夫是認識的,而她能用這種語氣和山本說話,卻令人感到驚奇。
“哈哈!”山本牧夫聞言笑了起來,回道:“徐小姐前來,我豈能不歡迎,像你和李先生這樣的貴客,我可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隻是奇怪,徐小姐和李先生.”
聽著山本牧夫和徐玉鳳的對話,風心裏的疑惑又泛了上來。而且不單是他,山本牧夫身後的幾人也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哦,我和”徐玉鳳轉頭看了看風,臉上不由地出現了羞澀的表情,過了會兒,她才接著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哦!”山本牧夫聽完,眼睛裏迅地閃過一道異色,但瞬間即逝,他笑著回道:“嗬嗬,難怪呢。那我不但要恭喜徐小姐了,還是恭喜令尊了。好了,我來給你們介紹後麵這幾位,他們都是我的貴賓!”
風聽到山本牧夫說到“恭喜令尊”,心裏疑惑更重,他轉頭看向了徐玉鳳,徐玉鳳也看向了他,似乎知道他奇怪什麼,徐玉鳳眸裏出現歉然的神色,她小聲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現在不要問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
風點點頭,便不再看她,轉頭看向正麵。山本牧夫已經轉過頭去,他指著右邊的男人說道:“這位是來自大馬的法伊茲·哈立德先生,哈立德,這位剛才我已經對你們提過了,是國北方天地盟的盟主李風,李先生。他身邊的這位漂亮女士,來自金三角!”
‘金三角’三個字一出,頓時眾人的眼神驟變,刀疤臉和他身旁的女,及大馬的哈立德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徐玉鳳,徐玉鳳卻落落大方地盈盈一笑,氣質動人。但沒有哪個人,去關注她的美麗,也不敢露出輕浮的神色。
風打斷了這氣氛,他走上前去,朝大馬那位伸出了手,笑著說道:“哈立德先生,幸會幸會!”風說著話,心裏卻在猜測這位大馬來人是什麼來曆,能被山口組邀請的,肯定不是簡單人物。
而且提到大馬,風不由地想到了謝天行,這位曾經的澳門之王,如今就隱身於大馬,風也想起了在澳門,他和何家駒,及謝天行的對話,謝天行提到過,在大馬他還是說了算的。那麼,眼前這位,在馬來西亞又會是什麼人物呢。想到此,風的眼神不由地又輕輕打量起哈立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