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聽懂漢語,為何要裝呢。那麼,你會不會說漢語呢?”風伸手輕輕摟住了她,嘴唇輕輕掠過她的耳垂兒。
鬆島菜的臉羞紅起來,也許現在的狀況正是他們希望的,但這並不她自己內心想要的。而她麵對眼前這個帥氣男,那張明淨,似乎含帶著笑意的眼睛,卻深深地感到一種無力感,一種感到自己會潰敗的感覺。她搖搖頭,趕緊把這樣的感覺揮出腦海,調息一下,才用英回道:“我沒有裝,你也沒問過。我確實能聽懂,但是我說的不好,不流利。所以我不想說。”
“哦!”風點點頭,接著說道:“菜,能不能回答我上麵的問題,因為我很想知道。”
“我,我很渴望有一天,能夠站在一個很高的山頂上,向下俯瞰,俯瞰這大地的動人。因為那裏也是最接近天空,最接近白雲,到了晚上,也是最接近星星和月亮的地方。我也希望有一個人能夠陪伴我,一個我真正心愛的人。不過,我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你,也許,終究是與現實相悖的。”鬆島菜也抬頭看向對麵,遙望起那座白色的富士山的最高峰來。她的眸很清澈,表情很寧靜,安詳如天空的白雲,真實如這山間的流水。
風在心裏輕輕歎了一聲,他輕輕地鬆開了摟住鬆島菜的手,這樣的時刻,他再也興不起試探的心。因為前麵的這張臉,可以說是日本最美麗的容顏,她聖潔地呈現在這神聖的自然之,那神情,不可褻瀆,不可輕辱。
“抱緊我吧,別鬆手,也許從昨夜開始,注定我們兩個的一生都會相係。好嗎?”鬆島菜輕聲說著,慢慢地回過頭來,眼睛裏晶瑩閃動起來,楚楚動人。
風不由自主地又摟住了她,她把身緊緊地貼在風懷抱裏,微微輕顫著,似乎這山巒上的風,有些陰冷了。徐玉鳳站在旁邊,靜靜地轉回身,對冷血和追命招了招手,三人便開始往山下走去。
“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像他們說的那樣的壞人嗎,我原本你的年紀一定很大,長的也會很凶,沒想到,你的年紀這麼年輕,或許比我還小,而且還這麼帥氣,真的很難想象,你的身份卻是那麼複雜。”鬆島菜依偎在風懷裏,輕輕地說起話來。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也常常在想,也許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為了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愛人,我可以去拚,為了他們,我可以付出一切,無論是什麼人,也不能傷害和我有關的人。對於敵人,也許我就是所謂的壞人。不過,我的心是最真誠的,菜,你相信嗎?”風溫柔地回道。
鬆島菜抬起頭來,眸裏放出複雜的色彩,奇怪地問道:“那為什麼你要把我的.”她的聲音有些大,但沒說完,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再說了。
“把你的什麼?菜,你說吧。”風也有些詫異。
“沒什麼了,過幾天,你就會走了吧。”鬆島菜把頭靠進他懷裏,叉開了話。
風心裏奇怪,但也沒再問,隻是隱隱地覺得鬆島菜想要說的,和山口組有關,和山本牧夫派她來的目的有關。可以,風現在和她的關係有些微妙,情緒亦真亦假,有點複雜了。麵對這樣的mei女,不動心那是假的,但就現在的風來說,說到喜歡她,還為時過早。
“恩,如果沒什麼事情,一兩天之後,我就會回香港了。”風淡淡地回道。
“我十月十號在香港紅館有個演唱會,你可不可以來參加,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鬆島菜的聲音,有些渴求的意味兒。
風點點頭,回道:“好的,我一定去!”
鬆島菜聽了,沒再回話,睫毛輕輕眨動著,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人和人的感覺很微妙,也許一天的時間,也許幾句話,就可以改變內心的很多。
半小時後,在富士山區域的一家特色飯店吃了飯,紅色的瑪莎拉蒂開上了回東京的路上,黑色的奔馳自然是跟在後麵,一路急馳,下午三點多,一行人回到了東京,這次的氣氛不再冰冷,徐玉鳳也特意和鬆島菜開始說話,不一會兒,兩女的關係就熱絡起來,開始姐姐妹妹的互相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