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德誌喝酒一直喝到很晚,吹著習習的晚風,薑懷仁一路往回走去,原本是準備順道給老吳的女兒診下脈的,但經過詢問才知道女孩早就被送到了平城治療,雖然有些遺憾,但人生不可能事事隨你所意。
薑懷仁並沒有開著老爺車,而是自己慢慢的往回走,這條路曾經給自己留下了很多美好的記憶,也見證了自己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少年。
“咦,這不是小麗嗎?”薑懷仁的耳朵動了動,目光看向了一個正被一個貌似社會閑散人士圍著的女孩。
看情形,似乎是有些異常,對於這個小護士,薑懷仁還是有些好感的,腳步不自覺的向那邊移動了過去。
“小妹,我知道你今天發工資,給吧!”一個留著一頭長發打著耳釘的年輕人一臉齷齪的看著小麗。
“我沒有!”小麗的臉色很冷漠,一點都沒有在醫院時候的那種甜美。
“別蒙我,我可是你哥,你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快點給我,否則別怪當哥哥的我不客氣!”
“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遠遠的,薑懷仁便聽到小麗一身身的冷冷的‘沒有’,眼神在年輕人的臉上和小麗的臉上輕輕掃過,薑懷仁的神色動了動,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頭。
“小妹,哥哥求你了,這次真的是救命用的錢,他們會殺了我的。”年輕人見硬的不行,便一臉哀求的看著小麗。
“你又去賭了!你上次怎麼答應我的,為什麼還要去,你明知道那些都是騙人的。”小麗神色有些鬆動,語氣還是冷冷的。
“給我吧,隻要一千塊,一千塊我立馬就能還本,到時候我賺了錢,你的嫁妝不也豐厚些嗎?這都是為了你好!”
“我說過,我沒錢,上個月的錢都給你還債了,這個月的錢還了上個月的,根本不剩下多少,家裏難道不生活了嗎?”小麗死死咬著牙,就是不鬆口。
“好,你這是逼我來硬的了!”年輕人冷冷一笑,突然就撲向了小麗,一把就抓向了小麗的挎包。
“你做什麼?”小麗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包,嘴裏大叫著。
“你說呢?”年輕人反問道,加大了力氣抓包。
“咳咳咳,請問這裏發生的是一場搶劫嗎?”薑懷仁咳喘了兩聲,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摸了摸鼻子,笑著問道。
“啊,薑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裏?”小麗明顯被薑懷仁的出現嚇了一跳,神色一驚,手一鬆,包包就被年輕人給抓了過去。
年輕人隻是看了薑懷仁一眼,並沒有搭理薑懷仁的意思,隻是飛快的拉開包上的拉鎖,翻騰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需要我幫忙嗎?”薑懷仁指了指翻包的年輕人,這個家夥貌似是小麗的哥哥,那事情就變成了人家的家務事,自己又不是她們家什麼人,不好插手啊!
“你剛剛都看到了?”小麗沒有回答薑懷仁的問題,而是小聲問道。
“嗯,應該說該看的都看到了。”薑懷仁點了點頭,剛剛的事情自己看的應該是比較哦清楚的,反正這件事情如果是搶劫,去當個目擊證人什麼的應該是可以的。
“那……”小麗呐呐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這片地區的燈光很暗淡,但薑懷仁還是很明確的看到小麗的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