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還真是見風使舵啊!”薑懷仁冷笑一聲,不無揶揄的說道。
“是是是,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大哥的威猛,也不知道大哥不願意和我們這幫小人一般見識,現在既然知道大哥的神威,小弟隻能向大哥磕頭以求得大哥的原諒!”虎哥說著,就低下頭,果真準備磕頭,而薑懷仁隻是淡淡的笑笑,什麼也沒有做。
唰!
就在虎哥頭砸在地上的瞬間,一道白光瞬間從虎哥的背後閃了出來,直插薑懷仁的眉心,薑懷仁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伸出右手,輕輕往白光上一彈,啪的一聲,白光頓時就被薑懷仁彈到了一邊,卻是一枚雪白的弩箭,箭頭上閃著黑黝黝的冷芒,明顯箭頭上抹了劇毒。
而就在薑懷仁伸手彈飛弩箭的同時,虎哥卻是眼神一冷,右手快速從小腿便抽出一柄雪白的匕首,同時,整個人彈射而起,匕首狠狠的揮向薑懷仁的脖頸。
匕首很鋒利,虎哥的速度也很快,空氣中響起一聲破空聲,薑懷仁甚至能夠感到刀光略向自己脖頸所產生的生寒。
但就在匕首就要掠過薑懷仁的脖頸,虎哥的臉上也綻放出勝利的微笑時,薑懷仁卻是猛地一抬腳,狠狠的踹了出去。
“啊!”
虎哥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寂靜的夜色裏是那樣的鬼哭狼嚎,匕首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而虎哥雙手緊緊的抱住肚子,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住的咳血。
薑懷仁麵色淡然的走到一邊,收起了匕首,他看出這枚匕首來曆不凡,材料很不錯,他拿來恰好可以煉製一點東西,隨後又從一邊撿起了一根鐵棍,慢吞吞的走到虎哥的麵前,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滿臉痛苦的虎哥。
薑懷仁知道這一次這個家夥不是裝的,因為他是醫生,無論是打人,還是殺人,他都是專業的。
“我給了你機會,但是你沒有把握住。”薑懷仁幽幽的說道,神色有些寂寥,為什麼總是有些無聊的跳梁小醜過來找他的麻煩呢?
“對不起,我錯了!”虎哥看著薑懷仁手裏拎著的鐵棍,麵色驚惶,不斷的往後退,而他沒往後退一步,薑懷仁則往前進一步。
“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的嗎?”薑懷仁輕聲問道,鐵棍輕輕的掠過虎哥的額頭,生寒的鐵讓虎哥在瞬間感到一股莫名的熱,甚至額頭上都忍不住冒出了絲絲的汗珠子。
“我告訴你,你是不是會放過我。”虎哥麵色雖然驚恐,但是心境還是很理智的試圖和薑懷仁談條件。
“放過你,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嗎?”薑懷仁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虎哥。
“不錯,你不同意放過我,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是誰指使的我。”虎哥強忍著肚子中的翻江倒海,狠狠的點了點頭。
“不錯,你要是不說,的確永遠都不會告訴我,因為你已經永遠的不能說了。”薑懷仁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了虎哥的耳朵了,而虎哥整個人猛地覺得自己渾身都變得汗津津的。
“你什麼意思?”虎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