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近兩個小時的行進,一座小山擋在了眾人的麵前,大片的稀疏樹林在周圍生長,幾隻膽小的地鼠在探頭探腦地張望著小佛幾人。
“哈裏,這地方叫什麼名字啊?”小佛用土著語問哈裏。
“#¥#%%”哈裏說了一個奇怪的名字,意思大概是叫象塚山,奇怪的名字。
日頭正烈,龍冬兒建議休息一下,她嬌嫩的皮膚已經有些受不了這熾熱的太陽光了(雖然是火龍變的,但即然變成女人,當然得有女人的特征啦),於是眾人選了一棵高大的麵包樹下停了下來。
有了樹冠的遮擋,給眾人帶來一片暫時的陰涼。鋪上草席,哈裏又開始出去打獵,小佛和冬兒就地躺著,享受這難得的清涼時光,微風陣陣吹來,帶來非洲草原上特有的草香,一陣哈欠,兩個人依偎在一塊,漸漸的睡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小佛靈敏的感覺讓他第一個醒來,看到哈裏拿著弓箭,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咋呼著,一隻手指著背後的某個地方。
小佛彈跳起來,一個瞬移,來到哈裏身邊,哈裏隻顧看背後,一轉頭,就看到十幾米外的小佛來到跟前,一時收腳不住,撞在了小佛身上,被小佛一把拉住,沒等哈裏驚訝完比,小佛就用土著語問起哈裏來。
聽完哈裏斷斷續續的講述,小佛才知道,原來有一頭大象被人打傷了,正在和幾個人搏鬥,有兩個人已經被打死了,哈裏也不敢過去,隻好回來叫小佛過去幫忙。
聽到這兒,小佛立即讓哈裏待在林子裏,照顧好龍冬兒,自己立即以每秒二百公裏的速度向事發於點奔去。
轉眼間,來到一個開闊地前,幾棵高大的樹木已經被連根撥起,一頭比正常大象高出很多的巨大野象正在用鼻子卷著一根大樹發瘋,地上躺著三個人,有一個人已經被踩的血肉模糊,在不遠處有一個人正拿著獵槍向大象瞄準。
就在這時,大家把樹幹往那人方向一丟,隻見大樹一下壓住了那個人,然後大象也慢慢地拿下了,發出一聲哀鳴。
小佛瞬間來到大樹前,一把把大樹拉開扔在一邊,隻見是一個金頭發的外國人,此時鼻子嘴裏都在冒血,手指顫抖著,拉住小佛的衣服,小佛用手把他嘴裏的血沫抹去,隻聽見這個人用英語斷斷續續地說道:“朋友,是我們不對,誤進象塚,請幫助我照顧我的侄女,她在五公裏外的宿營地,也請幫助這頭大象,是我們的錯,願上帝保……”
手一鬆,這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外國人就去見他的上帝了,小佛又查看了其他幾個人,基本上全部OVER了,於是把他們都放在一邊的一輛越野車上,用裏麵的帆布蓋好,這才來到大象前。
真是一頭漂亮的野象啊,長長的象牙足足有一米半長,耳朵象個大蒲扇,兩隻眼睛裏含滿了淚水,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這個向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人類,一種混合著悲哀與憤怒的目光盯著小佛。
“你好,我叫小佛,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小佛盡量用輕鬆的語氣對著它說道。
這頭大象身上中了十幾槍,鼻子卷動了幾下,看來想抽打小佛,卻沒有了力氣,隻是用眼睛瞪著他,鼻子裏發出哼哼的喘氣聲,嘴裏也發出一種含糊的恐嚇聲。
小佛轉到大象背後,看到大象的肚子上有幾個槍眼,想了想,用他的變形手指伸入槍眼,把一顆顆鉛彈摳了出來,大家抽搐了幾下,然後小佛又走到大象的正麵,把腿上的幾顆鉛彈也弄出來了,大家的鼻子上也中了兩顆,小佛用手拍了拍大象的頭,蹲在大象的前麵,用手慢慢摳出了子彈,這時大象眼裏流出了更多的眼淚,憤怒的眼神慢慢變的平和,看來它也知道小佛並無惡意。
摳完所有的子彈,大象身上流出了更多的鮮血,小佛用手按在其中的一個槍眼上,用靈力開始對它的身體進行修複,分析完它的基因結構後,一絲絲靈力在野象體內一個點一個點進行著修複,隻見一個個創口慢慢停止了流血,一絲絲的白肉在創口內慢慢生長、收縮。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大象身上的槍口全部都愈合了,此時小佛收回了所有了靈力,站起身來,一陣眩暈,差點摔倒,身後有一個柔軟的東西托住了他的身體,回頭一看,竟然是這隻野象的鼻子,原來大象已經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