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管家李勻來到客房,小佛和美玉一人一間,這讓小佛有些不滿意,不過,美玉雖然住在隔壁,可是欲語有雲,隔壁偷光,別有情趣,於是,小佛便手一揮,召出一構造機器人,在兩人牆壁上開出一隱形小門,在美玉進門之前,一切收拾停當,單等夜深人靜,入屋偷香。
卻說那班穎,好有潔癖,這一天從小佛進門到一夜長談,累的也是身心俱疲,身上也是有些灰塵,回到屋內,身上非常的難受,此時正值盛夏,便出得後門,來到院內的玉清池邊,看看左右無人,便有了下水一遊的打算,這侯府內院本就沒有單丁,平日裏,在些戲水遊玩,有時也偶有下水暢遊,便想也不想,脫去衣服,撲通一聲,紮進水中,痛快地遊地泳來。
小佛卻是不知,本來就毫無睡意,看月光正好,天氣悶熱,便也打開後門,來到院中,趁著冷風便來到池塘邊,身上的熾熱讓他也有了下水一遊的想法,看看四周無人,便也把身上的衣服一收,撲通一聲,也跳入水中。
而那美玉也是如此,打開後門,來到院中,與班穎一樣,覺得內院無人,便也脫下衣服,撲通一聲,跳入水中,好在三人跳水的位置不同,且水中有一涼亭,雖然同在水中,卻未謀麵。
不過,池塘雖大,卻不可能讓三個遊泳的人不能碰麵,一會,便在深水區聽到一聲悶叫,聽聲音,是班穎的聲音還有美玉的聲音,當兩人從水中浮起頭來,看到一頭長發時,才長舒了一口氣。
“是你呀,嚇了我一跳,你也來遊泳嗎?”班穎見是美玉,立即恢複了精神,水中清涼,月光明亮,兩人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嗯,我覺得熱,這兒又沒有浴室,我隻好來這裏遊泳了,這會不會有男人來遊泳吧!”說完美玉擔心地看著四周。
“不會,這是內院,除了爺爺和你的那位小佛,沒有別的男人。”想到這兒,班穎也有些心虛地看著四周。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爺爺肯定不會來,小佛來了也沒什麼,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不是嗎?”想到這,美玉放下心來,一個漂亮的蛙泳,躥出老遠。
可是,班穎可就不這麼想了,雖說對小佛沒有了討厭之心,可是,要說談婚論嫁,似乎還遠的很。
就在這裏,遠處的一叢水草後麵,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盯著這邊貪婪地看著,雖是黑夜,可是這雙眼似乎有透視之能,這二位美人的嬌美身軀看的他是雙眼發光,恨不能立即衝過去,不過,心急吃不著熱粘粥,這個理他懂,於是,一個悄無聲息地潛泳,他悄悄從小橋邊上岸,穿上衣服後,信步走向橋頭。
“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腸。安得萬裏風,飄颻吹我裳,昊天出華月,茂林延疏光。仲夏苦夜短,開軒納微涼。虛明見纖毫,羽蟲亦飛揚。物情無巨細,自適固其常,念彼荷戈士,窮年守邊疆。何由一洗濯,執熱互相望。竟夕擊刁鬥,喧聲連萬方。青紫雖被體,不如早還鄉,北城悲笳發,鸛鶴號且翔。況複煩促倦,激烈思時康。”小佛信口吟出一句杜甫的《夏夜歎》,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獨立橋頭,望向夜空。
聲音雖不大,卻驚動了水中的二女,立即,兩人均潛入水中,泅至橋下,兩女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靠在橋柱上,聽小佛吟詩,美玉自是不解古詩之意,而班穎卻是飽讀詩書之人,聽詩中之意,暗合班超之情,不禁為之傾倒,嘴中暗暗複吟到:“好一個何由一洗濯,執熱互相望,不對呀,難道他知道我們在水中不成。”
洗濯二字驚醒了二女,不由臉上羞紅,打了個手勢,二女就要潛遊出去,沒想到,小佛似早已知道,一個趔趄,從橋上摔了下來,就聽見一聲似真似假的哎喲聲,正好摔到二女的前方不遠,小佛逼真地伸出雙手,叫道:“糟糕,我不會遊泳,救……”
就見他逼真地撲騰了兩下,雙手高舉,往水中沉去。
二女吃驚之下,見小佛真的沉入水中,還冒出不少的泡泡,立即慌了神,也顧不得羞恥,快速遊了過去,在水下一陣亂摸,小佛也裝做糊塗之狀,雙手亂舞,也吃了不少豆腐,最終,任由二女拉扯著,從水中露出頭來,不過,雙目緊閉,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