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沉,雪化冰融,滴答的水漏聲敲打著小佛的懸窗,一絲和暖的陽光穿進小屋,一種奇怪的聲音把熟睡中的二人叫醒,小佛抬起頭來,看到那個遙控器正閃著紅光,發出嘀嘀地聲音,連忙叫起貂蟬,下午茶時間到了,好戲即將開演。
打開電視,拿出一些茶點和一些瓜果,兩人把小方桌搬到了床上,穿著寬鬆的睡衣,頭上戴著保暖的裘帽,一邊喝著香茶,嗑著瓜子,正兒八經地開始看電視。[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電視裏是一片開闊的湖麵,冰封的湖麵上還有一些未化的積雪,幾片枯萎的落葉粘在上麵,景色相當的悲催。
鏡頭一轉,隻見遠處一身錦衣的呂布正大步趕來,這次沒有帶著方天畫戟,卻腰懸一柄長劍,手按在劍把上,不時地左顧右看,雖然走的是虎步生風,卻總帶著那麼一點兒心虛。
“蟬兒,喚我前來,可有事情?”呂布一臉的正人君子模樣,眼睛裏卻閃著一絲恨意。
隻聽假貂蟬柔聲歎道:“將軍,可知奴家之苦,可知奴家之怨?”
呂布聲音一滯,長歎一聲道:“唉,蟬兒,事已至此,我也沒有辦法呀,義父即中意與你,你且忍耐數日,想他知你我有約,必不會橫刀奪愛,自會將你恩賜與我的。”
假貂蟬輕泣出聲,上前拉住呂布道:“將軍,你好糊塗啊,奴家所受之苦,你竟不知?你義父是何等人物你能不曉,我……我……我好命苦呀!”
呂布欲要掙脫貂蟬之手,卻又不忍,左右看了一下,恨聲道:“我豈不知,這老匹夫竟然不顧父子倫常,強行迫你入府,必是貪圖你的美色,好蟬兒,不管如何,我定會真心待你,老匹夫壓妻之恨,他日我定不饒他。”
聽到此處,假貂蟬身子一軟,撲到呂布的懷裏,痛哭不已:“將軍呀,蟬兒今日裏才明白,將軍乃是情深意重之人,我命苦楚,能得將軍憐愛,此生無憾也,隻是殘花敗柳之身,如何得配將軍,有將軍此言,蟬兒足以,願以死以謝將軍。”
說罷,假貂蟬猛地一推呂布,便往湖中跳去,驚的呂布一聲大喝,上前摟住她,亦是痛哭不已,正在此時,隻聽遠處一聲怒喝:“孽障,你在做甚。”
眼光一轉,隻見董卓從遠處急奔而來,身上仍然是一身官服,顯然是剛上朝回來,手上拿著一把長鐧,揮舞著象二人衝來。
呂布一把推開貂蟬,卻不知何故,竟然扯住了她的衣襟,刺啦一聲,將她胸前衣物扯將開來,露出一件猩紅的褻衣。
或許是那一片紅色刺激了董卓,來到近前揮鐧就往呂布頭上揮去,嚇的呂布側身一閃,開口急叫:“義父息怒,聽孩兒解釋。”
“解釋個屁,還不快滾,不然,老夫打爛你腦殼。”董卓左右揮舞著銅鐧,雖然打在呂布身上幾下,卻不用力,呂布見狀不宜久留,挨了一下重鐧後痛的眥牙咧嘴,一聲不吭地往院外逃去,邊跑邊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的表情讓看電視的二人心中都是一顫,那是相當的狠毒。
董卓氣喘噓噓地以鐧拄地,一手持著貂蟬道:“好蟬兒,這廝沒驚擾到你吧。”
假貂蟬哭聲嘶啞,深身亂扭地道:“相爺,蟬兒不活了,呂布這廝見我在湖邊歇息,又見四處無人,竟然欲非禮於我,我一弱女子,如何能抵擋得住,若不是相爺及時起來,恐我……恐我……嗚……”
董卓一聽,這還了得,不由怒罵呂布:“這個孽障,虧我收他為義子,賜他榮華富貴,竟然不顧老夫顏麵,辱我蟬兒,氣殺吾也,若不是看在他多年為我出力的份上,剛才我非一鐧斃了這廝不可,好蟬兒,量他也不敢造次,好寶貝,心肝,隨我回屋去吧,這天寒地凍的,若凍壞了你,老夫可舍不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