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情願,可身體還是乖乖地退了出來,可恨的是,此時小佛卻感到屁股有些癢,立即命令到:“給我抓抓屁股,癢死我了。”
“要死啊,我說過,除了賭錢,你少命令我。”那聲音有些羞羞的。
“不抓是吧,不抓我再也不開口了,你快帶我出去,我自己抓。”小佛此時癢的不得了,打定主意不由她不動手。
沉默了幾秒,那女人才不情不願地控製著小佛的手抓向屁股,使勁地抓了幾把,末了還狠狠扭了一下,痛的小佛一聲悶哼,卻沒辦法還擊。
這一桌玩的是麻將,這個小佛還算拿手,四人一桌,對麵坐的是一個狐狸頭的女人,巨大的胸部顯示出她不同一般的豐滿,手中戴著四個大戒指,還有一個五彩斑斕的大手鐲,發出暗暗的紅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貨色,嘴上叼著一根雪茄煙,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拿那狐狸眼拋著媚眼,看的小佛一陣惡心。左邊是一虎頭人,手上長著厚厚的黃毛,嘴裏的尖牙露在外邊,一臉的凶相,不時伸出大舌頭舔舔那血盆大口,樣子很是凶惡。右邊是一胖子,長的是人模人樣,不過,不裏伸出口外的分叉的舌頭,證明這小子肯定是個蛇頭人,隻不過修煉的有些人形罷了。
看著這幾個怪人,小佛心裏也是一陣惡寒,這他媽什麼凡間界,分明是妖界,怎麼竟這麼些個怪人,看著就怪惡心的。
麻將桌倒是挺先進,不知是什麼能量驅動的,自動碼好牌,送了上來,小佛指揮著那女人笨手笨腳地摸了一手牌,對麵幾人見他動作生澀,不由會心地互相遞了個眼色,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小佛,手裏的籌碼玩的啪啪響,那架勢,內行人一看就明白。
不過,它們遇見的是有著透視功能的小佛,幾個人的牌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打起來雖然動作生澀,可贏起牌來可不含糊,除了幾把確實不象樣的牌,幾乎把把自摸,打到最後,幾個獸頭人腦門已經見汗,大把大把的籌碼象長了腳一樣,從它們的手裏跑了過來,幾圈下來,要不是小佛故意放了幾把水,那幾人簡直就象遇見了賭聖,把把截胡,次次連莊,喜的那女人身體扭的那叫一個棒,如果是女人,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整個晚上小佛都在贏錢,這賭場上最怕的恐怕就是那透視******了,偏偏小佛人家就有這透視功能,想不贏錢都難,整個賭場裏人是一茬接一茬,不知不覺,小佛手裏的籌碼從最小的那種換成了中等的,又從中等的換了最大的,裝了整整一提包,這賭場也是很人性化,見他贏的太多,免費贈送的。
等到換錢的時候,這賭場跟人間的賭場不一樣,那兌起籌碼來,眉頭都不皺一下,而且免費送了兩個大皮箱,一排排的仙幣整齊地碼在裏麵,小佛抓出一大把往前台一送,喜的那兩個兔女郎一陣媚眼亂拋,身體扭的那叫一個歡,可惜小佛在身體裏並不占優勢,除了偶而奪得控製權外,幾乎全被那女人給控製住了,提起兩個大皮箱,就走了出去,連留個帥氣的眼神都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