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上好的沙漠烈酒,人是極品而知性的絕品,菜是曠古絕今的好菜,四個男人和三個美女訴說著天南海北的奇聞趣事,飲著知性而醇烈的美酒,假做真時真亦假,真做假時假亦真,半醉半醒中幾人喝的是口是心非,曾經如皇帝般生活在沙漠中的老於竟然不經意間摸了沙多麗一把,被剛巧睜眼的沙老婆一眼瞧見,怒踹一腳,引起了老少大戰群雌爭雄,那叫一個熱鬧。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說的是自己養老還要想著以益養老,養育自己的後代不要忘了大家的後人,頗有上古遺風,可在這幾個老頭身上,卻反了卦了,自己的閨女自己認識,別人有的,那可不見得當閨女看待。
有點難以理解,但看人家老於的色手伸向何外,便可知此言不假,沙多麗喝了太多的美酒,雖然被摸,卻不置可否,但人家沙老媽可還留有餘量,自然不能讓自家的閨女遭殃,那裙下的撩陰腿可不是蓋的,一下,把老於踢的來了個後滾翻,倒在了沙發的背麵。
老實厚道的老沙不了解情況,一見夫人把老於打了,頓時王八之氣頓生,肅內之心暴起,怒喝道:“老婆子,好生無禮,何故傷人於為夫眼前。”
沙老媽乃知性中年老娘們,當然不便明說,兩眼翻白,蘭花指向沙發後的老於:“為老不尊,當踢不當踢你問問他。”
老於理虧,酒後亂性,悔不當初,捂腹站起忍痛道:“當踢當踢,老沙他媽,酒後無德,你這一腳,算是把俺給踢醒了。”
老沙酒醉不醒,被老沙媽扶上了汽車,隨後,扔過一張支票,是給小佛的,小佛喝的不少,但還未醉,一看上麵一連串的零,一笑了之,沙老媽看的是一陣點頭,這小子行,夠淡定,看來,女兒的眼光不錯,上前附在沙多麗耳邊一陣耳語,說的沙多麗是一臉的豔紅,想來內容有些少兒不宜。
再看人家老於,給四個保鏢抬著,回首也是一張支票,小佛順手接過,雙手連錯,給直接撕成了碎片,小樣,拿錢收買我,我的財富要是換成鈔票,用一分錢的硬幣,我砸死你們。
當然,此舉甚得老於之心,搶過一把AK47朝天就是一梭子,那叫一個痛快,他可不管此舉會不會引起民眾恐慌,並且會給小佛引來巨大的麻煩,要是連這點小麻煩都解決不了,想娶自己的女兒,那還真嫩點。
送走兩個不省心的老頭,小佛一臉的黑線,回屋見到仍然在細嚼慢咽的妮可老爸,氣就不打一處來。
“妮可他爸,人家都送支票,你送我啥?”
“我?我把自己送給你。”一句話,差點驚掉小佛的下巴。
“你,又老又醜,我可不要,你還是自己找地快活去吧,我下工了,找她們幾個給錢走人。”
“鬧鬧鬧,我可不是玻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免費給你當學徒,直到你把做菜的手藝教到最後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