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中年男人的身上,林天神色緩和不少,他能夠看得出來,對方沒有惡意,很明顯,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和雷大富不是同一夥人,既然如此,林天當然也不介意給他麵子。
“那你或許就要問問這個自稱為人師表,做人老師的斯文敗類,做了什麼了。”林天的語氣中不無嘲諷,身為人師,卻收受賄賂來迫害學生,如果換做尋常學生,恐怕都嚇死了。
中年男人把目光望向雷大富,正好這個時候雷大富滿頭是血的從地上爬起來,這也是林天沒有下重手,否則的話,隻是一腳,就足以把他給踢死,而不是有餘力從地上爬起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中年男人開口,目光中帶著審視,事出必有因,身為燕京醫科大學這種頂尖學府的校長,徐文濤自然不可能因為看到的東西來下定論,而是講究證據。
如果雷大富真的是咎由自取,那麼徐文濤最多隻是口頭警告一下這個學生,但如果是這個學生做錯,那麼徐文濤也不會心軟,燕京醫科大學是學校,不是讓人來個人逞凶的啊!
“這個學生和人賭鬥,作弊不說,還把人打到重傷!”被林天踢了一腳,雷大富隻覺得渾身上下難受,嗓子裏更是跟堵著一塊饅頭似地,雙眼中滿是怨恨,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當然,說的事情都是添油加醋,為的就是加重自己的資本,既然已經得罪了林天,那自然就沒有緩和的可能,也就隻有一條路走到黑,一個學生而已,雷大富就不信他能鬥贏!
“校長您看,現在那個學生還躺在地上。”說了一大堆以後,為了取信徐文濤,雷大富還特地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侯文棟,同時一臉憤怒的開口道:“這樣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的學生,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學校就讀?必須要立刻開除掉!”
“而且,還要通知司法機關介入,讓不法分子受到應有的懲罰!”雷大富說著,牽動了傷口,頓時就疼得齒牙咧嘴,雖然隻是表皮上麵受傷,可那種火辣辣的痛感,還是讓雷大富有些受不了,再加上被學生給打了,心中的屈辱更是讓他的臉色看起來難看無比,配上滿臉鮮血,顯得無比的猙獰。
“是這樣嗎?”徐文濤看了一眼雷大富,暫時的情況看來,似乎就如同雷大富所說的這般,但徐文濤並沒有急著下定論,單聽一人之言就肯定結果,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這位同學,你也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動手吧?”徐文濤依舊是滿臉平靜的開口,身居高位多年,自然知道怎麼做,如果是普通學生,或許自然是第一時間開除,以儆效尤的。
可敢於當著校領導的麵前這麼做,而且還不卑不亢,這種人能普通嗎?徐文濤當然不可能因為片麵之詞去下定論,而是要看看林天怎麼解釋再決定,能夠走到這個地步上,靠的可不是溜須拍馬就能做到的,還需要有能服人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