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各位小姐們請安。”紅蓮屈膝對著已然全部入座了的貴女們一同的見了見禮,然後邊拍了拍手說道:“想必在座的不少的小姐們都已經知曉了這第一場的規則,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熟悉了。這一場的比拚便可以直接的幫到你們手上綁著的紅線的另一頭所牽的有緣人,隻是今兒個的規則可倒是要變上一變,諸位小姐們可是要上前再次的抽簽,來決定誰和誰一同的表演。九號本就儼然已是兩人,那,便可不必參加這次的抽簽,其他的各位請吧。”
再次的當所有人一一的抽了簽,拿到了重複的號的人再次的坐到了一起,這比賽的前戲的便是結束了。
“紅蓮姑姑,可,我拿到的是獨獨的一個號碼,這——”當所有人重新的坐上了位置,雙雙的便小聲的討論著接下來自己的表演節目,然而,這會又是響起了一道聲音,而且這響起的這一句話裏帶著字意讓不少人有些詫異的抬起頭。
獨獨的一個號碼?
這是——?
聽到這番的詢問的紅蓮放下手中的簽筒子,對上安若書那寫滿無辜的大眼睛,溫笑著柔聲道;“安小姐,您先前手中所拿的號牌,是我們的主子為榮華郡主所安排的。十號呢!按我們主子的話說,本該是獨獨一人,所以這一關,便為難您獨自一人比賽了。”說完,紅蓮輕輕一俯身,輕點了頭。
“真是對不起,榮華郡主,我、我不知道,這個號是你的,我來的時候就以為,以為那是最後剩下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在紅蓮的話說完,安若書卻是一雙眼睛裏滾著淚珠欲哭不哭惹人憐愛的看向了即墨北月,顯得有些怯怯的說道,雙手抓著的一隻簽和之前的金片反反複複,卻是將兩個號碼均是露了出來。
雙十號!
這兩個號牌一露出,便是不少人均是想著安若書投去了豔羨的目光。
十全十美,可是個好寓意。
一直在聽著上官九說著話的即墨北月聽到這提到自己話抬眸看了過去,看著那欲哭不哭極為的柔弱的安若書的那塊壓製不住翹起來的嘴角以及不遠處即使隔著一條漓江也無法掩飾掉的站在漓江邊上的世家公子們的視線,即墨北月又重複了一遍之前說過了的一句話:“嗯,送你了,好運。”說完,便是收回了視線,繼續當著一個安靜的聆聽者。
“承郡主吉言。”看著那完全不理睬自己的榮華郡主,安若書輕笑道坐回了位置上,隻是那握著簽和號碼牌的手卻是抓緊了些許。
坐在位置上的安若書卻是低垂下了頭,讓人看不出神態,隻是那副模樣卻是讓外人看起來似乎是顯得有些內疚的狀態;隻是大概隻有坐在安若書斜側麵的白家雙生花姐妹卻是直直的看見了那一側彎起來上揚的嘴角,兩人對看了一眼,嘴角輕翹著。
在九號之前,不知是不是安排好了似的,八號卻是那白家的姐妹花,一對雙生花的表演,不管是什麼都是帶著些許的看頭。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是跳起了舞蹈的白家這一對雙生花表演的時候的寫照,似乎都染上了不同以往的靈氣,美的逼人。
到了最後便是二人均是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飛起。玉手揮舞,各是數十條藍色綢帶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淩波仙子。
這以舞蹈貫名的京都雙壁名不虛傳。
一曲舞畢,自對麵和畫舫上的想起來的鼓掌聲便可知。
也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便是輪到了即墨北月和上官九出場上去表演。
“九號。”當紅蓮柔柔的報出這個號碼,亦是不忘記對著即墨北月和上官九‘笑’了一笑,即使看不見麵容,卻是那上揚起來的眼角也都帶著讓人歡喜的溫柔和暖心。
“榮華姐姐,九兒帶您上去。”
站起身子,上官九小大人一般的拉著即墨北月朝著那樓梯處走去。
登上畫舫的高台,一眼望去似乎便是將所有人都俯視在眼底,踩在腳底,獨獨自身一人處於高處的一般。
也是這一登高,便是將自身的所有舉動都盡收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妙啊!
即墨北月身處這高台,感受一番過後不僅要為設計這舞台的人來喝彩一番,拍一拍手。
即墨北月站在舞台的中央抬了抬頭,看著那逐漸逐漸變化了的太陽,即墨北月嘴角牽起來的弧度不變。
但願,她等的人,來的及時。
手背覆上額頭,擋去了那即使是在冬天也依舊讓人不願意直視也會有些刺眼的陽光。
冬日的陽光,暖的人有些歡喜,佳人佇立高台,望著碧藍的天空,手背輕覆,美如畫卷。
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