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榮華郡主可否告知,什麼是該知曉的,什麼又不該知曉的呢?”
“到你們了。”即墨北月轉身看著下方的表演結束,對麵悠然的觀賞著表演的世家公子哥們卻是拿起了麵前準備的毛筆揮毫了之後,一個個的都站直了身姿似乎準備著一展風姿。
“哈——小月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場毫無意義的比賽,我們可都是直接跳過,不參與的。”又恢複了標誌性的邪魅的笑容的花沐霆輕笑著,又指了指另一邊不知何時漓江上被放上了十幾隻的舟:“走,我們先上去坐坐。”說完,便是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即墨北月的手腕,大步流星的朝著那走去。
被拉著,被迫跟著走的即墨北月看著眼前的紫色身影,嘴角忽然的就染上了輕笑。
“世間千千萬,可你的本王必須全部知曉。”耳邊忽的響起的聲音,即墨北月聽得眉眼彎彎。
密音入耳,這花蝴蝶真是——
“花蝴蝶,我的所有從來就沒有瞞過你。”
走在前麵的身影在即墨北月的目光裏頓了一頓,隨後走起來的步子都變的小了不少。
自從打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不,是自打他擋在了她的麵前的時候,她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瞞過他,也,從來都沒有主動的告訴他過。
自從不再見到的時候,誰都沒有去問過,他沒有來,她沒有去。
但彼此,都在彼此的心間留了那麼一個說不上來是如何重要的位置給了彼此。
也就隻有沒有瞞過他了吧。
輕跨過江麵踏上那一葉輕舟,掙開花沐霆拉著手腕的手,感受著那撲麵而來的清鮮氣息。
輕踏在有些晃動的輕舟上,即墨北月開口接了之前的話:“什麼該知曉,什麼不該知曉,其實你自己最為的清楚,不是嗎?”嘴角帶著笑意忽的就轉過了身,伸出一隻手輕指著自己的心髒處。
裙角飛揚了起來,恰巧著一陣微風襲來,吹起了那緊緊隻是用著那發帶束起的三千青絲,亂了一頭的秀發,蹭至臉頰,襯的那一雙靈動的紫眸愈發的逼人。
對,自己是最該清楚的那個人。
一直跟上來的男子,通身清清冷冷的,一雙無法去形容的眼眸此時卻是似乎多了一絲什麼,但依舊還是那般的沒有多少人氣。
“青顓,見過榮華郡主。”
“嗬嗬嗬……”聽著那似乎好像是完全不對頭的一句話,即墨北月卻是直接就笑了起來,不大的弧度,卻是笑出了聲音,
青顓,也很高興再次的見到你,即使你也許認不出來。
但這一首歌,她賭對了。
結局也似乎不錯。
真的。
如果殉情這一詞聽起來太殘忍,
他們隻是造訪一座城,
城裏隻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