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聲的痛叫。
柯爾佳竟是在這一觸碰之下,哭了出來。
雖然雨已經打濕了柯爾佳身上和臉部,可她就是哭了,因為她哭出聲來了。
在即墨北月去錘柯爾佳的腿時,樓蘭楎椸側開了臉不去看,而那個穿著一身鵝黃色的宮裝年齡並不大的陌生女子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卻是被撐著傘的花沐霆一個眼神就定在了原地,不動。
跪在竹屋門前的阿曼和花鈴看著這樣的主子,對視了一眼,不語,繼續的瞧著。
而其餘的人卻是都有些驚恐的看著這榮華郡主。
即墨北月捏著柯爾佳下巴那被雨打濕了的手再次的往上抬,用了不少的力度。
收回了那用力錘了一下柯爾佳膝蓋的手,即墨北月看著張大了嘴巴連連叫喘著的柯爾佳,拍了拍柯爾佳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臉頰,語氣較之之前更是那般的柔上了一分:“嘖嘖嘖……真是不乖啊!就不能乖乖的回話嗎?回了,不就行嘍!也不至於再受這份罪不是?真是欠啊!來,回答我,疼嗎?”
“……疼。”不斷的喘著氣的柯爾佳終是遲疑的開了口,那雙本來帶著趾高氣昂、怒意的眸子裏此時卻是完完全全的成了六分恐懼、四分痛意。
“對嘛!這樣才乖呀!乖乖聽話,才是好孩子,不是嗎?”似是在誇獎似的,即墨北月的話越來越柔,一邊說還一邊拍打著柯爾佳的臉頰。
所有人都開始放下了一口氣的時候,花沐霆側著斜睨著即墨北月的時候,隻見榮華郡主忽的站了起來,抬腳使勁的踢了一腳柯爾佳的腹部,柯爾佳慘叫了一身後仰著落地。
周圍的人都隨著這一腳身體猛地驚了一下,竟是在這雨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柯爾佳一手死死的摁住了腹部,一手卻是竭力的想要去觸摸到那被這忽如其來的一踹而更加的疼了的膝蓋。卻最終隻能變成了嘴裏不斷瀉出了的哼哼聲,連疼的都喊不出口了。
即墨北月再次的上前了一步,俯視著躺在地上直喘著粗氣的柯爾佳,神情與之前的反差極大。嘴角也不掛著那似是笑意的弧度,而是淡漠的;那雙紫眸卻是和之前一樣亮的滲人。
“我是不是不知廉恥的去追攝政王了?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礙著你什麼事了?”即墨北月的腳柯爾佳有些驚恐的目光之中一點一點的開始慢慢慢慢的觸碰上了柯爾佳的身體,從腳開始,一點一點的。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想要些什麼物、什麼人,憑著你自己的本事去光明正大的奪、爭,但請不要來礙著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還真是煩人啊!也下作到了極點呢!”即墨北月的腳觸碰到了柯爾佳的小腿。
“還有,我說你是怎麼長大的,怎麼沒被自己的腦子害死。哦,不,你是根本就沒腦子,你現在掛在你脖頸上的這顆腦袋,僅僅隻是為了好看,對吧!倫理關係你都搞不懂,你怎麼沒自小認賊作父、認勾欄裏的女子當娘呢!”即墨北月的這最後的兩句話一落,驚掉了一眾的下巴,也驚紅了不少女子的臉頰。
而即墨北月卻是臉色不變繼續的道:“我不要臉,我就該被浸豬籠,我就該被扒皮抽筋,騎木馬,嗬嗬……如果,他們不怕遭天譴的話,就來啊!滿足?你還真是下作,連這兩個字都能說得出口,柯爾佳,你懂的還真是多啊!那你的叔叔伯伯們,滿足你了嗎?”即墨北月的腳移開了小腿,踩上了那不停的發顫的膝蓋,用著點點的力氣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