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看熱鬧的路人此時也不敢再去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耳邊的一個接著一個的自稱讓他們大氣不敢出。
卻是有些人還能分心去看那個隻有最開始的時候說了幾句話引了鄒知縣出來,卻是在之後不曾說話,也沒有爆出自己的身份的那個戴著風帽的‘女子’?
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的一般,鄒知縣便是直接對上了即墨北月這個‘軟柿子’。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簡親王世子、——皇子、九公主來鄖縣可是有什麼要事嗎?”在說道上官辰逸的時候,鄒知縣有些停頓,他還是沒能看出這位較小的皇子是哪位。拱手作了揖,卻是在說完之後把目光投向了戴著風帽叫人不識麵目亦是不識的即墨北月:“下官剛才的話也許說得有些重了不少,但是下官不後悔說出那番話來。這鄖縣的可有可無不是一個不知姓名得無名小卒能夠決定的!”這一番大氣淩然的話,鄒知縣是說的慷慨激昂,甚至說道最後還不由自主的甩了甩衣袖,顯然是情緒高漲不已。
看著眼前這一幕,即墨北月是突然間的笑出了聲:“嗬——”
那笑聲在這麼的在鄒知縣渲染的我為‘大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氣氛之中突兀的笑了出聲,瞬間便是崩塌掉了那股子氣氛。
“別說的那麼偉大,鄒知縣,我是誰並不重要,或者說是我是男是女也不重要,會不會說大話閃了舌頭,我也不知道。世子、皇子、公主、你不必大義凜然的演出這麼一場。眼下最重要的該是眼前的這件強搶皇室子女以及簡親王世子並且大言不慚的說要給他們****的事情吧!花媽媽,你這是想要偷偷去哪兒呢?”最後一句話即墨北月的聲音忽的從之前正常的語調變成了加了幾分的柔媚的聲音,就像是、像是特意說的一般。
這一聲,瞬間便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正踮著腳尖想要著悄無聲息的溜走的花媽媽的身上。
被點到名的花媽媽正邁開步子的身子一僵,肥大的身子就頓在了那,配著偷偷摸摸的動作更是讓花媽媽顯得更加的猥瑣不堪。
僵硬著轉過身來,花媽媽一臉的諂媚加討好,舌頭卻是像打結了的一般說不出話來“我、我……”
而被即墨北月的話似是打了一巴掌的鄒知縣也尷尬不已和惱怒,麵前的人卻是一個也惹不起。看似好突破的那個不識麵貌不知男女的人卻能這般的肆無忌憚的說話,便就不容小覷。索性,便就隻好將怒火全部都噴向了不知好歹此時害怕連連的花媽媽身上。
幾步上前,一個抬腳便是踹在了花媽媽的膝蓋後的窩上了;反應不過來的花媽媽便是硬生生的餓砸在了地麵上,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都是你幹的好事,還不磕頭認罪!”指著花媽媽,鄒知縣滿臉的憤怒和怒不可支。
而被踹的跪倒在雪地上的花媽媽卻是一個猛抬頭瞪向了鄒知縣,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和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