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北月綢緞帶後麵的雙眸一凜。
你們殺了我的同伴。
竟是有人殺了一頭鯊魚。
越來越加大的撞擊讓即墨北月手背上的青筋必現,臉色有些黑,卻更多的是從額頭往下一滴一滴的流著冷汗,卻是幸好那係在眼睛上的綢緞帶不沾水,便是外層有些濕濕的,但也不至於在這樣慌亂的場麵還要抽出空去揉眼睛。
“你安靜下來好不好?我們一起去找凶手,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的!”即墨北月放緩了語氣,哄著道。餘光卻是掃了一眼圍在外圈的鯊魚隻是將範圍縮小了一圈,其餘的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心神一定。還好沒有全部的一起圍攻了上來,否則就真的不妙了。
卻不知整條船上的人都因為她剛才的一聲怒喊,全部都看了過來,眼神之中全是著奇怪的意味。
表要!乃萌豆似胖子!胖子!
(不要!你們都是騙子!騙子!)
最後兩個字喊出來的時候,顯然似乎有有些激怒它了一般,撞船的力度更是倏地加大了不少。這一撞,更是將即墨北月踩在欄杆隻見空隙處的腳撞的滑了下來,瞬間,即墨北月便是懸掛在了船外。
“白哥哥!”
“白公子!”
再次的急喊出聲,即墨北月卻是對著一手緊握著她的孤念墨咧了下嘴唇、搖了搖頭。表示著她無礙,阻止了孤念墨那起身的跡象。抓著欄杆的手卻是一股疼痛感猛地襲來,剛才的動作之下還沒感覺,放鬆了一下倒是痛感清晰的傳來。
“我拉你上來。”溫潤的語氣即使到了這個時刻都沒變,隻是懸掛在欄杆外最為危險的即墨北月此時卻是能分心好像從那句簡短沒有任何上浮下沉的話裏聽出了一層的不同的情緒。
那話落,即墨北月便是感覺她的身體在一寸寸在這不斷的晃動中往上滑著。
隻是,不知道滑到了哪,即墨北月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冷氣,蹙起了眉。
“白哥哥,你怎麼了?”聽著那抽氣聲,上官辰逸肉嘟嘟的小臉上滿是擔憂,急急的借著大風穩定他那小身板,趕忙的出聲詢問著。
即墨北月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眼下最急的不是她的問題,而是搞定她下麵那個不斷的撞著船的家夥。
“孤念墨,你拽緊我就行,不用拉上去了。我先搞定它,我的命可就掌握再你的手裏了,別放手哦!”
最後的半句話,即墨北月的語氣之中帶上了俏皮的感覺,也沒打算聽到回應,便是轉了頭去。
在即墨北月要對那頭鯊魚開口的時候,兩個字伴隨著堅定意味便是闖入了即墨北月的耳朵,甚至——到了心房的入口。
即墨北月此時也不管其餘人的驚訝奇怪的目光,用著意念說話不如直接說出來的輕鬆,不過幸虧它也能聽得懂。
“你能不能先停下來,我們一起把殺了你同伴的人找出來好不好?你聽我的好不好,我不會騙你的。”即墨北月的額頭盡是冷汗,卻是放慢放緩了聲音像是哄著小孩的一般。
撲、撲、撲,乃萌豆似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