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小花園中。
一身明藍色衣袍的上官禦容站在小亭前的台階上,遙望著那原處的二層竹屋。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看來他的榮華妹妹這禁閉的生活是過的愜意十足有滋有味。
隻是這哈達聖女,還真是更惹人注目。
眼下京都可是都傳遍了。
“大皇子。”突然出現的護衛開口喚道。
“說。”
“攝政王的船碰上了沙魚群。”
“哦~”上官禦容一聽便是來了興趣,嘴角更是晚上揚了揚。碰上了沙魚群,還真是命苦啊!
那護衛看著自家主子的興致上來了,便繼續的開口回稟道:“不過,那個叫做白墨的少年卻是聽得懂沙魚的話,救了被圍困的幾艘船。但是字談判的過程中,有一艘船殺了一頭沙魚,被沙魚群起而攻之船毀人亡、屍骨無存。”
“哦~聽得懂沙魚的話?”上官禦容摸了摸下巴,那雙無害的雙眸裏劃過了一絲光芒。
“是。”低頭看台階半彎著腰的護衛點頭。
那就有意思了。
一個能夠聽得懂沙魚的話的人,可是不多見。他倒是對那給少年起了興致,攝政王的弟弟嗎?還真是不錯的身份呢?
上官禦容盯著那原處的竹屋,嘴角帶著興味:“走吧。”
抬步朝著遠處走去。
“什麼叫做不值得?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怎麼不說了?是你主子自己吃下去的,又怪的了何人?”棄染似乎有些格外的激動,盯著不說話的墨龍,一連串的話不停歇。
剛才棄染不曾一起進房間,但是那話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去指責,你家主子的命是命,我家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怎麼不說話了?”棄染盯著那隻露出的一雙滿是冷漠的眸子,垂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難以莫名的激動。
墨龍卻是不曾開口回答著,隻是和棄染對視著。那僅露出來的眸子讓莫名激動的棄染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一般,有去無回。隻好繼續的瞪著,而這一瞪,便是瞪了一下午。
靴子也不脫的上官辰逸直接撲倒在了床上,舒服的一聲謂歎。
跟著一同進來的大風,看了他的小主子一眼,上前了一步替他的小主子脫了腳上穿著的靴子。
“大風你上午看到了什麼?”揪著被子的一角,上官辰逸任由著大風把他腳上穿的靴子褪掉,也沒有轉過身去看著他。沒了靴子的束縛,上官辰逸一個打滾就到了床榻的裏麵。
大風將靴子擺放在床踏上的動作頓了一頓,抬頭看了一眼那背對著他的六皇子,有些遲疑的開了口:“白墨公子聽得懂大魚的話。”
“不錯。”給了個評價,上官辰逸將錦被夾在兩腿之間抱著閉上了眼睛。
而大風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反應過來了。
是白墨公子聽得懂大魚的話,而不是榮華郡主聽得懂大魚的話。
還好還好,不然的話——
天邊的太陽的緩緩向西落去,一切的光線都暗了下來,當與那地平線合二為一的時候,一切都歸於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