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天狗失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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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翁紅返回兒童醫院病房時,發現天狗不見了。走廊門口的護士竟然在打盹。

真是禍不單行。讓人急得快發瘋。

毫無疑問,是陳大坤抱走了天狗。找到陳大坤,肯定就能找到天狗。

翁紅說:“奇怪,可能是他,但又可能不是他。要不是天狗傷得這麼厲害,他可能都不會來看他。我跟天狗在深圳住這麼久,他都沒來看過他。這次不知道誰告訴了他。他抱走他想幹什麼?”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陳大坤怎麼知道天狗在兒童醫院?”我問。

“當時想到你在北京那麼遠,我打電話給望月,她感冒發燒,正在打吊針,我沒讓她來。也許是望月太擔心太心急,打電話告訴了他。”

我讓翁紅給陳大坤打電話。翁紅從手提包裏找出那本通信錄,翻了老半天,才翻到“沈洪財”的大陸手機號碼。

剛剛要撥他的電話,翁紅的手機就響了。是陳大坤打來的。

陳大坤說:“小鬆現在跟我回香港,他以後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不用再來找我們了,我們今天馬上就要搬家。以後咱們各走各的路。”

翁紅哭著叫了起來:“隻要你把小鬆還給我,其他的都好說。”

陳大坤說:“我想你是個明白人。我們以後各走各的。你告訴那個姓吳的,王八蛋,給我小心點,別讓我再碰到他。”

翁紅急得哭了起來。

我問她:“是不是先報警?”

翁紅怕小孩出問題,說:“千萬不能。他的性格我知道。”

我也覺得這時候報警,可能會使陳大坤狗急跳牆。再說,父親抱走兒子,也是天經地義的,警察也不會管這事,說不定還先把我這個外人抓走。

我安慰翁紅:“先不要急,心急思維就亂了。他應該不敢對天狗怎麼樣,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我們冷靜下來,再想想辦法。”

翁紅還是不放心,說:“不行,我還是要跟他談談。”

她撥了陳大坤的電話。她還未開口,陳大坤就激動地說了:“你以後不必再打電話了。記住,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否則,我剝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皮!”

翁紅說:“我們保證不會說出你的秘密,你把小鬆還給我好嗎?畢竟是夫妻一場,好聚好散。”

陳大坤說:“做夢去吧。”說完就掛掉了手機。

翁紅繼續抽泣。我把事情分析給她聽,安慰她:“他用兩個名字、兩個身份,顯然是違法的,如果他太過分,我們可以告他。”

翁紅又重撥了好幾次電話,他的電話總是關機。

翁紅決定親自去香港一趟,態度堅決。我勸不過她,隻好讓她過去。

我沒有香港簽證,沒法跟她過去,隻能送她到羅湖口岸檢查站。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九點多,想躺下早點休息,心情卻亂如建築工地的材料,橫七豎八。

我突然又想去望月的咖啡屋看看。

拖著疲憊的腿進了咖啡屋,弓坐在靜謐的角落,我已六神無主。

望月不在。我要了一杯咖啡。扒在桌上,扒著扒著,就睡著了。

望月回來的時候,發現有個人扒在桌子上睡,問服務員是誰,服務員說好像有點麵熟,但不知道是誰。

望月沒有叫醒我。

直到晚上10點多,我才迷迷糊糊醒來。咖啡已經冷了,服務員給我換了一杯。

我趕緊給翁紅打電話,問她找到天狗沒有。

翁紅說,陳大坤的門鎖著,鎖頭被換了,裏麵沒人。她正在門口守株待兔,等著他回來。

我說:“不用守了,他肯定知道你會去找他,搬走了。你先回來吧,我在望月的咖啡屋等你。”

翁紅還是不甘心,說要守到晚上,如果晚上找不到他們,再回深圳。

我隻好繼續在咖啡屋等她。咖啡屋距離羅湖口岸不遠。翁紅一過口岸,很快就可以到咖啡屋。

望月在收銀台裏坐著,突然聽到我打電話的聲音,感覺很熟悉,抬頭一看,就發現了我。她驚奇地向我走過來。

“嗬嗬,吳哥,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望月的聲音有點沙啞。

“上午回來的。”我有氣無力地說。

“是為天狗的事嗎?我想到你在北京那麼遠,就告訴沈洪財了,你就別擔心了。”

“天狗被陳——沈洪財抱走了,翁紅去香港找他,還沒回來呢。”

“原來你在等她呀。這可是你的咖啡屋呀。服務員竟然不認識老板。嗬嗬。”望月不知道事情的複雜,看到我來了,掩飾不住激動。

我說:“望月,我今天沒心思說閑話了。”

望月說:“我沒開玩笑,我跟翁紅說了,你借我的錢就當成入股,如果虧了,我還給你,如果賺了,你就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