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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幾經周折,終於聯係到了中科院的同學,並約好了見麵時間。
那天我跟大漢到了中科院,已是傍晚。同學到大門口接我們。他叫張雨。張雨把我們帶到附近一家茶館。
三人坐定後,張雨告訴茶藝員:“來一泡上等碧螺春。”
我說:“老兄,這麼有派頭啊,還在讀書,哪來的錢?”其實,我不喜歡碧螺春,也覺得喝這種茶缺少一點格調。
張雨笑著說:“我把你們帶來這裏,並沒有說要請你們呀,是讓你們請我。”
“啊?原來你請客,讓我們買單?”大漢笑著說。
張雨說:“開個玩笑。今天肯定是我請客。你們來北京,怎麼說也是客人,哪能讓你們請呢?”
我說:“我和大漢都來北京工作了,怎麼能算客人呢?再說,你還在讀書,掙的錢不可能比我們多吧?”
“你們在哪工作?什麼時候來的?”張雨問我說,“聽說你在深圳混得不錯呀。”
我笑了起來:“你這什麼話?我是混的?我站起來會說話,坐下來會寫字,躺下來會思想,跑出來會做事,還用混的?全是真功夫!”
大漢補充說:“吳老大可能在床上的功夫也很厲害。嗬嗬。”
三個人大笑了起來。
茶藝小姐纖細的小指頭熟練地調弄著雪白的茶杯,很藝術地泡著茶,舉止間散發著一絲性感。
茶香還未出來,她的體香已經按捺不住,隨著水蒸汽隱隱飄散。
茶藝小姐對我們說:“請喝茶。”
我們三個人分別端起一杯茶,聞了聞,各喝了一小口。我說:“這種茶還行,不過,我喝不習慣,我喜歡喝觀音王。”
大漢說:“碧螺春也屬於鐵觀音吧?”
我說:“不是,碧螺春屬於綠茶,鐵觀音屬於半發酵的茶。還有一種茶是全發酵的。而綠茶是不發酵的,所以有點傷胃。”
張雨說:“其實,我是不懂茶道的,我喝茶隻找那種有香味的喝,哪種茶泡出來香味比較濃,我就喝那種茶。”
大漢開玩笑說:“你老兄找女人是不是也隻聞香味的?哪個女人香味濃,你就找那一位?”
茶藝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把茶藝小姐禮貌地打發走,說:“小姐,我自己來泡就行了,謝謝你。”
茶藝小姐走後,我感覺張雨好像不是窮學生,便問:“你老兄最近摳到哪個富婆?怎麼像個大款?”
張雨有點深沉地說:“在外麵兼了兩家公司的技術顧問,撈點生活費。”
大漢把一杯茶一口喝完,說:“對了,老大,你不是有事想請教你的同學嗎?”
“什麼事?”張雨問。
我告訴張雨:“我想找一種能通過電子郵件查IP地址的軟件,找了好多個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