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頓了頓,然後說道:“村長是被短刀刺死的,而且地上留有許多金幣,要知道,我們村子可不用什麼金幣。”
“當時也就她一個人在場,除了她我們也懷疑不了別人。”老者淡淡的說道。
“那最後怎麼處理的呢?”修女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把她放逐出去,留在村子裏隻會給我們帶來災難,不過……”
“畢竟是十五歲的女孩,想要生存的話還是有些難度,所以我們給了她一枚金幣,讓她自己尋找出路。”老者解釋了一句。
“嗬嗬……真是有意思,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放逐,跟自生自滅有什麼關係?說得你好像在做好事一樣。”王小萌冷笑著,對於這些十分迷信的村民,王小萌可沒有什麼好感。
個個都神經兮兮的。
“她是罪人!”老者加大語氣強調了一下。
“如果你是第一個出現在現場的人,那麼現在你也是罪人了吧?”王小萌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過有一點的是……可你並沒有殺人呢,為什麼會有人認為你是凶手。”王小萌問道。
老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看著王小萌。
“這是我們村裏的事。”老者冷冰冰的回答道。
“從現在起也是我的事了。”王小萌毫不猶豫的說道,和老者針鋒相對。
維多利加動容,那雙墨綠色的大眼睛看著王小萌,咬著嘴唇不語,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者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吃完飯後,老者冷淡的說道:“黑色死神,你最好不要觸碰我們這裏的禁忌。”
王小萌挑眉,說道:“禁忌對於我來說,你們隻是在變相逃避罷了。”
老者蹙眉,看了王小萌一眼離開了座位。
一旁的中年大叔笑到:“你為什麼對這個事情這麼上心呢?”
“對這裏的人感到惋惜罷了。”王小萌陰鬱的說道。
他現在體現的氣質讓在場的人都是有些驚訝,好像……
這是一個不活在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久城。”維多利加叫到。
“嗯?”
“我有話對你說。”
……
出了這棟舊別墅,王小萌和維多利加站在屋簷下看著霧蒙蒙的天空。
維多利加開口說道:“其實我來這裏是為了幫我母親洗脫嫌疑的。”
“嗯,知道。”王小萌回了一句。
“我的母親叫柯蒂莉亞,因為被放逐後就去做了舞娘,因為母親是有灰狼血脈的人,而布洛瓦伯爵為了將灰狼血脈引進到家族,便娶了我的母親,也便有了我。”
“可是後來知道了母親之前殺過人,而且還是政府說的危險人物,他就沒有再管她了,而我則是被關在宅子深處的地牢裏。”維多利加說著屬於自己的故事,那精致的臉上一直都是十分的淡然。
“你的母親跟你很像吧?不然那個女仆看見你後反應會那麼大。”王小萌問道。
“嗯。”維多利加輕輕點頭,用手指勾出掛在自己小胸脯前的那個金色的金幣。
“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維多利加把吊墜給了王小萌。
王小萌接過後,發現這個金幣還能打開,裏麵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一個穿著白色紗衣的舞娘正在跳著舞,麵紗蒙在臉上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