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唐玲目送著唐九下樓之後,轉身對著唐肆說:“你聽見了多少?”
唐肆眉頭一挑,手一耷拉,坐在了椅子上:“我知道,我現在看起來很廢材,但是好歹我以前是唐門這個門派的弟子中的翹楚,雖然不是第一第二,但也是前五,我的速度,我的耳朵,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唐玲笑了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想著瞞你,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你要走我也攔不住你,隻能用法子把你支開,畢竟我和你關係比較好。”
所有人都沒想到,就在兩人笑著,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唐九就站在門口,沒有聲張,隻是隱匿了自己的氣息。
“苗疆快到熱鬧的時候了吧?”唐九在一個不合時宜的時候插了進來。
“是啊,蠱王又要大選了,選他那可愛的小妃子了。”唐玲的笑容中帶了一絲玩味。
“大選?選妃子?怎麼回事,這苗家不是一直都是教主曲家管的麼?”唐九不解的問。
“這個……”唐肆和唐玲當著唐九一個對視,倆人想了很久,有互相點了點頭。
“曲家雖然是負責五毒教的運作,但是吧,守護苗疆百年不滅的並不是曲家,而是蠱王藍嚴,活了至少六百年不死不傷,擁有極強的能力,甚至能以一抵千。”
唐玲扣扣手指頭,這樣和他說。
“那肯定是要付出什麼代價的吧?總不可能就光免費的幫忙看著吧。”唐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唐肆頓了頓,看向唐玲,“必須活人祭祀。”
“什麼!”唐九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活人祭祀?這是會出人命的吧,苗疆的人命,這樣不值錢麼?”
“因為這是傳統,所以大家已經學會遵守,每三年祭祀一個女孩子。”唐玲摸了摸他的頭。
“是隨機的麼?”唐九有些難過。
“不是,”唐肆搖搖頭,“這個祭祀呢他們隻要有緣人,也就是那位蠱王親自選人,隻不過呢,這確實是苗疆自己欠下的債,他們確實應該還給藍嚴。”
唐肆的話讓兩個人同時看向他,“你都知道了什麼啊!這些秘聞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這樣吧,與其聽我說,不如我們現在早些休息,然後去趟苗疆,聽藍嚴自己說這些事情不是更好麼?”
唐玲白了他一眼:“人家藍嚴是蠱王,那怎麼會聽我們的?”
“他確實不會聽你們的,但是我能將故事複述給你們。”窗上站著一個帶著兜帽的男人,臉上沒什麼表情,擦著手中的彎刀。
“你好……你是?”唐玲有些懵。
“阿肆,你沒和他們說明事情嗎?”來人將頭上的兜帽摘下來,露出一雙鴛鴦眼。
“你是陸明清?”唐九不可思議的說道。
“額……”唐玲的嘴撇了撇,“陸明清是誰啊……不是我孤陋寡聞,我除了任務和我自己的身世,其他的我都不是很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