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異蹲下身湊近凰攘玉道:“知道嗎?你真的很厲害,那些毒蠍子真是很難纏啊,我不得不將自己變成這樣才能抵擋住,用毒的高手,死了不是可惜了。”說著他拍了拍凰攘玉的臉。
凰攘玉使勁甩開了他的手,大叫:“別碰我!”
玄異一愣,繼而陰笑道:“有趣,有趣。為了一個任務可以親吻一個陌生男子,卻碰都碰不得,你還真是純真呢。”說完發出一陣帶著譏諷的笑。
凰攘玉‘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冷笑:“低估你真是會不得好死啊,你這妖怪!”
玄異眼中的光有些異樣:“你再說一次!”
凰攘玉不知危險逼近,冷笑著道:“我說你是妖怪,你看我們一起來的人裏誰會像你這樣,你是妖怪才對吧,哼。”
玄異一把掐住凰攘玉的脖子道:“我這人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但不代表我不會對女人動手,勸你不要說太過分了。”
凰攘玉還想催發力量。
沒想玄異伸出手指往她身上一點,她再也無法動彈了。她冷笑:“你知道嗎?我的力量完全是受我的意識控製的,就算身體不能動我照樣可以殺死你!”
玄異將臉貼近凰攘玉:“那你在緊張什麼,發什麼抖?”
凰攘玉終於有了不祥的預感,惡狠狠大叫:“放開我,否則等我能動了我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玄異得意的陰笑:“我不同意,我這人最喜歡奪走別人最在意的東西,你說你最在意的是什麼呢?”
凰攘玉驚慌起來,這玄異和剛才比起來還真是不一樣了,她嚷著:“放開我,妖怪!放開我,你這綠眼妖怪!”
玄異目光變得陰冷邪毒:“我啊,很不喜歡別人叫我妖怪,你是以我的女人的身份出現在這座聖城的吧,那你就該挑一個親昵一點的稱呼啊!要當我的女人得討好我才行!”
凰攘玉大嚷:“誰是你的女人啊,妖怪,死妖怪!”
玄異終於忍無可忍了,掐著凰攘玉的脖子,將臉貼近她的臉上道:“妖怪妖怪喊了很多次了,你要考驗我的耐性到什麼時候?!我想看你被奪走珍貴東西的表情了,你這巫婆。”說著朝著凰攘玉的脖子親了下去。
凰攘玉大驚失色:“住手,你要幹什麼,勸你不要亂動,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玄異冷笑:“好死?那種事我已經很久沒有考慮了,怎麼死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說著手在凰攘玉身上一陣亂摸。
凰攘玉完全沒碰到過這麼亂來的人,一時間理智盡失,完全想不起要催動念力去給他下毒之類的事了,眼角一滴清淚冒出,劃過臉頰。
看對方這幅表情,玄異顯得更加高興,也更加亂來,輕輕吻著凰攘玉的臉道:“就這麼高興嗎?不過也是,盡情慶幸吧,你是我第一次碰的女人,我還覺得自己吃虧了呢。”
凰攘玉眼淚四流,哽咽著道:“我絕對讓你不得好死,妖怪!”
一聽‘妖怪’這個詞,玄異綠色的目光裏又泛起了陰狠,他緊緊抱住凰攘玉。
凰攘玉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
玄異輕輕發笑:“還是處子!我喜歡,哼哼。”
凰攘玉眼淚撲簌簌流下來,無聲哭泣著。
而她越是哭泣,玄異就越是肆無忌憚,還時不時發出一陣陣輕悠悠的放肆陰笑。
凰攘玉緊緊咬著嘴唇忍受著屈辱,鮮血一滴滴從嘴角流了下來……
醒來之時,視線看到的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凰攘玉忍著身上的劇痛立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房間的床上,房間桌上放著一個大大的油燈,燈光照得房間一片光亮。她往四周看了看,玄異不知道哪裏去了。
她掀開被子想要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衣服飾物雜亂的扔了一地,短刀放在桌邊上。她痛苦的閉上眼睛,之前發生的事她真的非常不願意去想起,然而那些早已刻在了心裏,入木三分!
屋外安靜極了,這個宅子確實離血族軍營有些遠吧,要不怎麼什麼都聽不到呢!她俯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走到屋外之後發現走廊裏完全沒有人。
“我殺了你,混蛋!”她惡狠狠道。
但是她對這裏根本不熟,玄異現在呆在哪裏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的是以後會不會再次受到這種侮辱,剛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又決了堤。她慌忙回到房間拿了飾物急匆匆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中。
她憑著進入聖城時做的標記一路前進,現在的她隻想離開這個地方,至於任務……就算回去領死也總比在這裏被人侮辱好!
她急急奔走,眼看就要到聖城圍牆了,可就在這時一股強大至極的殺氣逼到了她的身後。
凰攘玉急忙回身去看,短刀瞬間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