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握著法杖站在圍牆之上觀賞著,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軍官滿懷疑惑道:“居然是你……”後麵還說著什麼,但是已經被烈火之聲掩蓋完全聽不清了。
澤斯將法杖橫在眼前,星星點點的光從四周凝聚到了法杖上,他將法杖指向天空道:“真是充滿挑戰的一夜啊,以一對萬果然還是要放把火才行!”
軍官看著圍牆大聲嘶吼:“快點到圍牆上去,都翻到圍牆上逃吧!”
士兵們鬧哄哄的向著圍牆衝了過去,誰都不肯落後一步,有的士兵已經倒在地上,其他士兵在他身上踩著跑過。
法杖上的光終於積聚得無比耀眼了,澤斯對著一片火海大聲道:“殺!”
偌大訓練場之上的天空數萬條光線降下,猶如一柄柄利劍使出了渾身力氣一樣紮向火海,一時間軍營裏無數慘叫聲響起,然後,大火越燒越旺。
法杖再一次凝聚星光,這一次凝聚的速度較之上一次更快,光球更加明亮,光亮照亮黑夜,火海中士兵們的慘狀幾乎可以一覽無遺。澤斯再次向著火海伸出了法杖,蔓延數千米的火場上空再次降下了數萬條利刃般的強光,這將是最後一擊了。
“絕對不給生的機會!”大火掀起的風力吹動著澤斯白色的衣袍與那如雪般瑩白的頭發……眼底映照著熊熊的烈火,寫滿殺意!
火場裏一聲聲慘叫傳來,無數士兵隨著微風在火海中化為了灰燼。
澤斯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道:“萬雨還是要這麼使用才行啊,壯觀!”
樹林裏一陣喧鬧,周邊訓練場的士兵匆匆忙忙向著著火的訓練場趕來,他們從那耀眼的光芒中看到了殺意。
然而,火勢急劇蔓延著,以平時百倍的速度吞噬著一切,當他們匆忙趕到這裏的時候,整個訓練場已經化為了一片黑色的灰燼,一縷一縷的黑煙從地麵冒起,然後又被風吹散,這裏已經完全是一個黑色墓塚了。
士兵們都驚得呆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幾名軍官更是身體一陣抖動,明明他們已經拿出最快的速度往這邊趕了,這是為什麼啊,他們的速度居然連凶徒的影子都追不上啊。
一聲悲憤交加的顫抖長鳴劃破長夜:“這是哪個混蛋啊——?!”
“既然是不眠之夜,不如玩點刺激的好了。”此刻的玄異已經到了訓練狼頭大軍的軍營之外。
這麼一個軍營有三百頭血狼,這樣一個數目玄異還完全沒有挑戰過。他從枝頭上躍下大搖大擺的朝著軍營走了過去,他的方式裏沒有畏畏縮縮。
守軍營的士兵迎了上去道:“是玄異大人嗎?”
玄異:“是我。”
士兵:“大人現在到這裏來是要做什麼嗎?”
玄異反問:“巡邏啊,你不知道嗎?我今天負責這一邊。”
士兵點頭:“是這樣啊。”
玄異漫不經心伸手一指道:“打開門,我要進去看看。”
士兵不敢自作主張,支吾道:“我得進去問問長官。”
玄異:“是你們長官大還是賽姆大人大?”
士兵:“這個……自然是賽姆大人職位高。”
玄異走上前道:“這就行了,雖然我很不願意,但是我是賽姆大人分到巡邏這一邊的。”
士兵:“這個……”
玄異目露凶光:“那我回去跟你們賽姆大人稟報了。”說完做出要走的樣子。
士兵急了,馬上製止道:“我們這就讓大人進去。”
幾個士兵隻好開了大門。
玄異舉步走了進去,一名士兵緊跟在他的後麵。
士兵道:“玄異大人,呃,我想還是得去跟我們長官大人說明一下才好啊!”
玄異不假思索點頭:“好吧,帶路。”
士兵得令,走到前麵急急向前帶著路。
走了一段路之後,玄異突然感到心口一陣發悶,身體裏一股強大的力量直衝腦門,感覺意誌力已經被一股莫名強大的殺意取代。最近總是這樣,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被壓在身體裏無法釋放出來,他心裏有些煩躁起來,心口一陣發悶,他扶著樹一陣喘氣。
士兵感覺到了不對勁,轉身急問:“玄異大人您沒事吧?要不我讓人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