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攘玉咬牙告訴自己不可以心軟,自己一時的心軟隻會害死自己,她冷笑道:“還用說嗎?你覺得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衣冠禽獸配得到我的愛嗎?你這種人能活到現在就該謝天謝地了吧,還指望能有人喜歡你!”
聽了這話玄異的表情由疑惑很快的轉化為了一直以來帶著的邪惡,陰冷的目光帶著殺意,“你敢再說一次你是騙我的嗎?”
凰攘玉不知危險臨近,竟笑道:“當然可以,我從一開始就是騙你的,為了讓你信任,更為了殺死你!所以使點笨笨的手段在所難免。”
玄異陰笑:“笨笨的手段?我看是最惡毒的手段,我玄異再怎樣惡毒也不會玩弄別人的感情!”
凰攘玉隻覺一股陰風迎麵而來,然後玄異無比猙獰的臉孔出現在了眼前。她被嚇了一跳,然而還來不及有所避讓,她的脖子就被玄異狠狠掐住。
玄異掐著她的脖子,表情十分嚇人,沾滿鮮血又扭曲猙獰的臉使人看了就產生一種見到了地獄夜叉之感。掐住她之後他迅速將她向上托起,然後對著前方的爐子使勁將她扔了過去。
“滋——”凰攘玉身體與爐子外壁接觸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怪音。她身體撞擊爐子之後滾落在地,爐子極高的溫度灼得她的後背一陣錐心刺痛。
玄異步步走近,一步一個血腳印,他目露凶光:“你一直都在騙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女人,真是這世上最靠不住的東西!”
凰攘玉被嚇得驚慌失措,掙紮著想要起來,無奈後背刺痛難忍,使她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玄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拉了起來。
後背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令她發出一聲慘叫。
一聽慘叫玄異顯得更加高興了,對著她道:“不可原諒!不折磨死你會讓我心裏不痛快的!”
凰攘玉被他高高揪起,她這才無意間看到了他後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她頓時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她是對著他的心髒位置刺下去的,都紮得那麼深了他怎麼還活著?!她忍著疼痛問:“被紮到心髒你怎麼還不死?怎麼回事?!”
玄異將她高高舉起,然後向著地麵用盡力氣狠命一摔,她的身上發出一聲脆響,看來是有什麼地方的骨骼已經碎了。
凰攘玉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事到如今也算咎由自取,畢竟自己曾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不會背叛不會欺騙他,然而這世界總有太多苦衷,令她不可能有半點的隨心所欲。現在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再相信自己說的任何話了,不如就這樣死去吧,也算對這個刺殺任務有了一個交代。
玄異揚起頭,用眼睛的餘光輕蔑的看著她,麵目萬分猙獰,他用他那陰冷無比又邪氣無雙的聲音道:“誰說過——我有心髒的?!”
凰攘玉頓時被這話驚得麵如土色……
還沒等凰攘玉從驚慌中醒來,玄異就上前扯住她的頭發將她從煉金房裏拖了出去,拖了一段路之後一把將她扔到了走廊上。然後上前將她的短刀從樓上扔了下去,然後將她的衣服全都撕了個粉碎,將衣服的碎片也從樓上扔了下去。
凰攘玉大驚:“你要做什麼?”
玄異陰笑:“我對成了我的妻子還在欺騙我的女人不感興趣,不過這裏需要女人的士兵倒是很多。”
凰攘玉有了不好的預感。
玄異將她手腳撥開擺成一個大字形,“這裏是一個必經之地啊,很多人都會看到你這副樣子,會有人對你感興趣的。”說完點了她的穴位,使本來就無法動彈的她更加不可能有任何行動了。他冷冷道:“失去我的庇護,我讓你好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血族聖城!”
凰攘玉心裏終於後悔了,自己來到這裏本就沒有一個朋友,一直以來可以安然無恙不得不說確實是因為躲在玄異這裏的緣故,如今這唯一的庇護所也失去了,以後的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的!她慌了,急忙道:“你放開我,我會死的!”
玄異:“那就死好了,正好讓你在死之前嚐嚐血族男人的滋味,告訴你,他們一定會比我更加瘋狂,你說不定還可以趁此加入血族行列中去!真是不錯。”說罷邁步走了,一步一個鮮紅的腳印。
凰攘玉嚇得大喊:“我求你!不要把我交給血族!我求你——!”
滿腔怒火的玄異根本不會聽這些話,原本就是與自己無關的女人,現在知道她真正的來意,如今懷著一點點希望將她變為妻子,才知道受了她更大的欺騙,這份恥辱——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