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一看,那是一件白色衣服,隻不過以前都是往上麵印的暗紋這一次全用銀灰色絲線勾了一遍,衣袖很窄,袖口的部分配有長及手肘的皮製護手,肩膀部分也配有衣服穿上之後才能穿上的護肩,還有一條鑲著一顆藍寶石的銀色腰帶。衣服右腿的位置斜向下剪掉了一整塊布料,下麵露出白色褲子,衣服的邊全用金絲線勾勒。澤斯轉移視線看了看鞋子,那直接就是一雙白色靴子,而且還是一直穿到膝蓋下的靴子,怪不得要剪掉那麼大一片衣服了。靴子也是做足功夫的,可以緊貼雙腿不說,上麵還鑲有水藍色寶石,純皮革製作,顏色和護手一致。然後在衣服之外還有一件長至膝蓋位置的水藍色無袖衫,上麵印有暗紋。整體以白色與水藍色為主,既有酷勁又不忘凸顯澤斯特有的沉靜氣質。
中年女子:“閣下可喜歡?”
澤斯:“這種藍色在聖城裏真是難見到!”
“是啊。覺得澤斯閣下可以試試其他的顏色所以就這樣製作了,您還滿意嗎?”
澤斯點頭道:“嗯。”
後麵一群女工頓時舒了一口氣:“太好了,沒有不滿意!”
澤斯站起來道:“那我就帶回去了,還請老板娘接著給我做幾件,可以慢一點。款式的話隻要不要像以前那樣就行了。”
中年女子笑道:“閣下總算開竅了,我也覺得你老是穿成這樣實在太糟蹋你了,明明可以穿得更好一點的!就是要酷一些是嗎?放心吧,您要多少件我們都做得出來!”
女工:“老板娘太狡猾了,隻顧著自己說好話,我們也想去說句話啊!”
中年女子:“好了,把衣服給澤斯閣下包起來。”
幾個女工七手八腳將衣服疊整齊,用一個布袋裝好遞給澤斯。
澤斯道過謝後拿著衣服離開了織造屋。
一群女工在他身後說著既高興又遺憾的言語。
回到木宅子他將布袋往桌上一放,坐到椅子上看著,自語道:“都這個年紀了,我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改變裝束什麼的還真沒想過。”
他打開布袋將衣服拿了出來,雖然隻用了一早上,但是這做工真的是很精細啊,也隻有這個織造屋才有這樣的人力和能力去達到這樣的水準,摸著衣服上勾出的那些圖案笑道:“也許改變一下也不錯。”
下午,老人在樹林裏打著盹,忽然聽到一點細微的聲音,他馬上睜開了眼,剛看到來到身前的澤斯他頓時大叫起來:“哇——哇——真不錯啊!”
澤斯:“你幹什麼,你是小孩嗎?”
此刻的澤斯給人的感覺與先前的完全不一樣,束身的裝束,飄逸的長發,一掃身上的書卷氣更多了一種酷勁,完全由曾經的優雅文人變成冷酷戰士,一眼看上去就十分有精神。
老人大笑道:“這樣多好啊,完全變了一個樣啊,感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話說你是不是澤斯?你不是吧?哈哈——總算有點我徒弟的樣子了,我都不忍心說你以前那個邋遢樣,寬袍大袖的難看死了。”
澤斯:“我也不好說你現在這副髒樣。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很不一樣了,衣服還有改變心態的效果嗎?不過就是感覺這衣服雖然合身,但是喘不過氣啊。”
老人:“這是當然的吧,以前你那長袍大袖的,現在突然穿成這樣不適應很正常,幾天你就適應了。這樣不是挺好啊,挺不錯一小子,硬是要把自己弄成那副蠢樣!”
澤斯:“不要夾雜著攻擊。”
老人一臉滿意的笑:“很好,這衣服很適合你,你穿成這樣站在聖都幾小子裏才不會有違和感,果然都是我的學生啊!”
澤斯疑惑:“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
老人搖搖頭:“實話說他們長什麼樣我都忘了,不過隻要見到我還是可以一眼認出來的,因為那個形象完全刻在我心上了,我和他們是連心的!”
澤斯有點感觸,笑道:“幹什麼非要把自己弄得像個父親一樣。”
老人笑道:“我就是父親,那幾個孩子都是我在森林裏行走時撿來的,沒有父母、沒有姓名,我就一直帶著他們,我已經早就將自己當做他們的父母了,以後再加你一個孩子,一直覺得他們中間還得再多一個智謀力超強的人,這下這個家算是圓滿了!”
“哼。”澤斯一聲冷笑,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
老人笑道:“告訴你,我可是在森林裏行走過很多年的,然後因為表現出色才被調回這座城,帶著那幾個孩子為先王立下不少功勞啊,隻可惜真是根本想不到啊,我們意氣風發之時竟發生了那樣的慘事,現在回想都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