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異:“除了我,為保軍隊前後都有人顧忌,需要一個比聖都更加有經驗的隊伍——聖黑翼騎士團,這五人在當時的雅貝之戰中表現極為卓越,各種實力絕不在固步自封的聖都之下,由他們守著大軍的前中後,在加上幾人行走森林積累的經驗,靠著他們的智商,絕不會出什麼問題,帕波爾之戰不能輸第二次,否則加納斯會很危險,關於這一點聖蘭森陛下也是能想得明白的吧?”
聖蘭森當然看不到自己和這座城池的弱點,即使發現也絕不願意承認加納斯走上了下坡路,現在隻是覺得玄異說得很有道理,帕波爾之戰確實不能再輸一次,否則整個森林都會覺得加納斯變弱了好欺負了,那情況實在是不妙的,於是點頭道:“好,就讓大人你和聖黑翼騎士團隨軍出征,聖黑翼管理軍務,大人你隻要把澤斯帶回來就行。”
玄異冷笑一聲:“絕對萬無一失。”
聖蘭森的眼裏直冒著怒火。
狹長的通道裏,玄異一步步走著,邪笑在臉上綻放,他可以遠遠聽到聖蘭森對著士兵命令去找聖黑翼前來的聲音,看來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接下來隻有好好計劃下一步就行。
樹林小徑上,他一人走著,能感覺到有人在等著自己。
果然,在走到一處人很少通過的清靜小道時,一個聲音從後方傳來:“玄異大人留步,我們等你很久了。”
玄異停下腳步,沒有轉身,而是斜眼看著後麵道:“幾位真有閑心,不去整備軍資在這裏閑逛做什麼?”
十幾個軍官從大樹後麵閃身出來,對著他走了過去,眼裏竟是質疑甚至是憤怒的眼神。
最前的一名軍官道:“大人究竟是什麼人?這樣的時候還出了這樣的主意,你絕不可能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玄異一笑:“什麼後果啊,請各位大人明示。”
軍官怒不可歇:“加納斯家已經進行著二次采血了,還要吸血行軍,這實在是太囂張了,會自找麻煩的。”
玄異完全沒將這些嘍囉放在眼裏:“在聖蘭森陛下麵前你們怎麼連個聲都不敢出,現在對著我泄私憤啊,有話攢著去跟聖蘭森陛下講吧。”
“聖蘭森陛下?現在想來你似乎一直都是這麼稱呼陛下的,你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是不是,你來這裏的目的究竟是因為什麼?”
玄異:“質問的話還不需要地位下賤的人來說啊。”
軍官氣得臉都黑了,一拔劍架在玄異脖子上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玄異這下心裏怒了,看著軍官一臉邪笑道:“奉勸你一句,你可千萬不要下手哦。”
“糟了!”後麵一軍官嚇得大叫了一聲。
那軍官低頭去看自己的手,這才發現手正被一種濃綠色的煙霧纏繞著,還有向著身上不斷推移的趨勢,眼見順著手臂就要到自己的脖子了,他嚇得急忙甩了甩手:“這是什麼東西?!”
玄異看著他道:“敢將利劍架到我的脖子上你是第一個,然而這世上的第一並不是好當的,沒有一個世界第一可以活得好死得好,知道嗎?他們往往是死的最最難看的。”
軍官嚇得不輕:“你究竟在我手上放了什麼?”
玄異陰著臉道:“我說過,要說什麼去找你們的聖蘭森陛下,對著我沒有更好的結果。”
軍官的手開始像鐵漿一樣融化,一滴滴綠色汁液滴落土壤,嚇得他不斷地大叫大跳起來。
後麵一名軍官急忙上前道:“得罪玄異大人之處還請原諒……”
玄異冷笑:“是嗎,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看來你們全都不用去參戰了,好好死在這裏——好嗎?”
一眾軍官看著那個還在不斷融化的軍官,這人比聖蘭森還要狠,聖蘭森殺人一招致命,一眨眼功夫就灰飛煙滅,不會感到多麼痛苦,而這個玄異簡直就是個變態凶手,喜歡看人受盡折磨而死,心理實在是異常的扭曲。
玄異又道:“哦,忘記說了,這一次出征我是要隨軍的,各位最好不要拖了我的後腿,我真的會生氣。”
軍官全都愣了,也不敢再說什麼,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玄異走過去伸出左手置於那名跪坐在地的融化軍官的頭頂上,一縷縷濃濃的綠煙從手心放出,直直的全都鑽進軍官的頭裏,軍官表情扭曲,極度痛苦卻又無力掙紮。
眾軍官都看得傻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行動,全部愣在原地。
玄異扭頭一咧嘴:“各位也想試試嗎?”
軍官們這才回過神來,一個拉了一個,眾人急忙往小路走了。
身後傳來那軍官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後萬物歸於沉寂,幾人嚇得不輕,又呆在那裏愣了一下,才一個拉著一個急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現在根本動不了玄異,即使將這件事告訴聖蘭森,聖蘭森也不會對他怎樣,弄不好為了留住這個謀臣,死的會是告狀的人,有氣隻能往心裏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