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琦斯知道盒子絕對已被蛇群帶走了,故作鎮靜道:“別驚慌,快速回城,派出巫異人來找!”
聖子心裏焦急卻也沒有辦法,隻得閉嘴作罷。
聶安忍受不了傷口的劇痛,催促道:“快回去找巫醫,我受不了了,快啊……”
水漠滄帶著眾人快速向巫城而去。
高處的銀蠆站了起來,金烏祭司變得更加可怕了,如此可怕的力量,卻仍能感到對手還有所保留。如果逼得玄異玉石俱焚的話,後果會是怎樣的不堪設想。
城門口,巫異人打開了城門,一群人狼狽不堪的回到城內。
巫異人吃驚不已,這些都是平日裏風光無限的大人物,怎麼這一次回來弄得這麼狼狽不堪,簡直是不忍直視。這一個個平日裏鬥嘴爭風的,現在這一個扶著一個的,終於是團結了啊。
眾人回到城裏,也不顧其他了,直接向著城門一側的樹林走了進去,第一時間必須去找巫醫啊。
水漠滄卻問了一句:“不需要去女王那裏複命?”
凱澤維忍者劇痛怒道:“你給我閉嘴,我們這副樣子又該如何麵見陛下!”
眾人也不理他,直接向前走了。
水漠滄一笑,向著聖殿走去。
莎弗麗正在露台上看著遠處的水麵,看見水漠滄過來,轉身問道:“他們都回來了?”
水漠滄淡淡道:“傷勢不輕,去找巫醫了。”
“哦,”莎弗麗心中一哼,這水漠滄,別人傷勢不輕也就算了,他居然沒事,還一副極度冷漠的樣子,真是可怕。
水漠滄:“陛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莎弗麗冷冷道:“等一下。”
水漠滄隻得原地站著,也不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
莎弗麗冷笑道:“剛才水麵上的事我已經看到了,果然是他回來了嗎?”
水漠滄:“誰?”
莎弗麗:“你不清楚嗎?”
水漠滄:“我隻知道要接他們回城,其餘的……”
莎弗麗也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我知道了,你最好是什麼都不知道,否則今天的事會讓你為自己的隱瞞而後悔。”
水漠滄也不害怕,淡淡道:“悉聽尊便。”
莎弗麗看他真是一直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卻也暫時不能把他怎麼樣,隻得一揮袖道:“你下去吧。”
水漠滄也不應聲,轉身就走了。
莎弗麗眼角看著他的背影,真是越發冷漠啊,真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的,總覺得很久之前他不是這樣的啊。他是因為金烏祭司的事情而受了連累降了官職的,難道從那時候起就開始懷恨在心了?那麼,他現在是否還與金烏祭司有著聯係?如果有,那豈不是成了心腹大患!
到了夜裏,皇琦斯、聖子幾人才終於在莎弗麗麵前露了臉。
皇琦斯開口道:“母親,裝有契約書的盒子在剛才的混亂中遺失了。”
莎弗麗很不高興,狠狠道:“我知道,我用了遠眼,已經看到了。”
皇琦斯低頭:“辜負了母親的期待,對不起。”
莎弗麗怎樣也還不到教訓親生兒子的時候,對著一邊的聖子幽幽道:“那個時候匣子似乎是在你的手上啊,麒麟?”
聖子嚇得不輕,這契約書一丟,還有自己的活路嗎?心驚不說,嘴巴也打了結,支支吾吾硬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莎弗麗看他那樣心裏就更是惱火極了,怒道:“既然是在你手上丟的,你怎麼不先開口給我一個說法啊,讓你的兄長替你抵罪嗎?”
聖子驚惶:“不是的,我隻是一時不知該怎樣跟母親請罪,契約書丟了,我的心裏也……”
皇琦斯急忙道:“母親,現在也不是責怪他的時候,我剛剛已經派出一批巫異人去尋找了,或許還在湖水之中也說不定。”
銀蠆從外麵走來,向莎弗麗鞠躬後道:“契約書已經不可能在這附近了,或許都快離開巫森了。”
莎弗麗:“你說什麼?!”
銀蠆:“我與發動蛇陣的那人交過手,他比起以前更為強大了。”
莎弗麗皺眉:“你就說他是誰!”
銀蠆:“這個人陛下是禁止別人提的,他就是之前的金烏大祭司。”
莎弗麗握著扇子的手收緊,“果然是他!”
銀蠆:“剛才的對戰想必他也受了傷了,可他並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如果他再發動一擊,我是回擊不了的。再加上那之後蛇陣就被他撤了,說明他想得到的已然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