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與虛擬兩重世界我都混過，還是頭一次聽說這茬，嘴裏念叨著天寵之道四個字，我下意識抬起胳膊，對火雲老大幾人擺擺手。
朵朵很機靈，急忙扯著大潘走遠，火雲老道與組長冷傲也趕忙離開，大殿門口，隻留下我和少女師祖兩人。
“天寵之道到底是什麼？”
學會不恥下問，才能在高位上有所增益，很多人平步青雲之後，就礙於身份和地位，不再和下麵的人溝通，下位者隻是身份低微罷了，他們的經驗和學識，還是有待於學習的。
在我問過之後，少女略微尷尬，道出自己年幼時候的一些事……
“晚輩年幼時，曾經做過一些夢，夢中知曉了曾經的自己乃是萬年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到現在也摸不清楚。”
“穿越的？”
少女眼中出現迷惘：“晚輩也不知道，俗世中是這樣稱呼的嗎？”
“應該是，接著說。”
“那時，晚輩就經常做這樣的夢，夢中，有兩位賢者製定天地規則，衡量的器皿則是民意，順應者得民意得天意，逆施者被天地除之，這兩位賢者自稱黃天與蒼天，但我隻是偶然間窺視到二人在虛空中下棋所步下的一切，後來，被其中一人點了一下腦門，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就在今日您對西山方向……咳咳，晚輩突然記起了500年前夢見過的這一切。”
“這和天寵之道有什麼關係。”
“在黃天前輩戳晚輩腦門之際，我聽到另一位蒼天大賢說，如果500年後我遇到後腦有裂傷之人，就是天寵，將繼承二位大賢的重任主持天道，所以……”
“所以你才會用你的笑臉來貼我的冷屁股？”
雖然臉上冷冰冰不愛一絲色彩，但聽到這，我特麼已經笑開花了，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真想連著問一百遍真的嗎？但我怕時間長了被少女看穿心中喜色再跟我要好處，我跟她也沒有肌膚之親……這個也可以有。
現在想想，好像想通了一點點，怪不得這妞要我親口說出清理人世間的邪惡術士，她才肯安排龍組的人手開始清理，原來，我的一句話，已經是天地法旨。
有意思，好玩……
“你叫什麼？”
“冷凝香。”
“這麼說，龍組和這座山，都是你們老冷家的東西了？”
“巧合而已，我與組長冷傲並沒有親戚關係。”
“那麼，天道那個什麼什麼，你知不知道怎麼弄？”
好歹是個大神，現在竟然真要不恥下問了，我的老臉紅一陣白一陣。
冷凝香微微躬身，低頭看著地麵輕輕說道：“大神，天道晚輩也在摸索中，所以，無法給您解釋，晚輩多嘴，這些需要您自己去體會參悟，說簡單一些，您現在的成就從哪裏獲得，還需要回到哪裏去領悟，晚輩抖膽，請見諒。”
我擺擺手，對她示意無妨，隨即，看著白雲飄搖的湛藍天際，難道，我真的是主持天道的人？
從哪裏來的能力，就到哪裏去再次領悟，那麼……夢靈？
心裏七上八下的，我也沒心情繼續下去，對冷凝香吩咐讓她去做自己的事，隨即帶著大潘和朵朵下山返回。
南灣第一網咖門口，季末的加長車緩緩停下，我和朵朵三人正巧推門下車，迎麵見到我微笑點頭。
季末一愣：“你不是拯救世界去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笑：“轉了一圈我才知道，原來整個世界就在我手中捏著，那就根本不用滿地跑了，回來玩玩遊戲拯救世界不好嗎？走，跟我上遊戲玩玩？”
季末微微凝眉，將手中的一份文件遞給了身邊跟隨而下的許晴，“你回複一下熊倪，告訴他夢靈裏的股份我們還不想鬆手。”
我笑，這幾天就聽說雄霸的軍團開始擴張，在夢靈中已經蔓延到了大風城，季末棄城的這段時間，他隱隱控製了大風城的經濟和軍事命脈，季末手中的這份割讓合同，想必隻是廢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