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熏!”
白雯穎看到木熏熏拿著杯子砸人,還以為這丫頭又發神經了,站起來就要去拉她。結果剛站起來就聽木熏熏罵一句“bitch”往後猛退一步,白雯穎訝然看過去,這才看清楚原來木熏熏麵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白蓓月。
一身火樹銀花,滿臉煞氣的白蓓月。
白雯穎愣在了座位上,這個女人怎麼會來?
“想死啊你?”
白蓓月狠狠瞪著木熏熏,抬腳將剛剛砸空的水杯踢到一邊,慢慢地逼近木熏熏。她滿身都是濃烈的煞氣,一雙眼睛更是冷得像毒蛇一樣。木熏熏平時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剛剛拿杯子砸人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此刻被白蓓月瞪視著,她心中便有些發怵。
“你……誰讓你過來的?我們在這裏吃飯,你給我出去!”木熏熏退了幾步之後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太沒氣勢了,眼前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大賤人啊,她就這樣退卻,那也太不應該了吧?所以她停下腳步站在白蓓月麵前,伸手指著包廂的門,“出去!”
白蓓月看都不看她,伸手便將她的小身板給推開了。
白雯穎看木熏熏被這女人推得踉蹌,眉頭就皺起來,“你想幹什麼?”
“喲,瞧瞧這是誰啊”,白蓓月臉上帶著冷笑,眯著眼睛打量白雯穎。她身上還穿著那件藕荷色的裙子,妝容精致,看起來比之前不知道要明豔多少倍,看得白蓓月眼中幾乎冒出血來。
白雯穎見她陰陽怪氣的,根本不想理她,所以就站在那裏沒有動。她帶著些困惑的目光打量著白蓓月,不是很明白她這時候找過來是要幹什麼。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裏?是偶遇還是一路跟過來的?
白雯穎離開這裏已經好幾個月了,以前的種種,她還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去追究呢,結果這些人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白雯穎,顧太太,哈哈哈!”
白蓓月走近白雯穎,照著她的臉就揚聲大笑起來。白雯穎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點了那麼多還沒吃上幾口,現在就離開還真是有點可惜呢。
不過不離開又能怎麼樣?難道現在就跟白蓓月在這裏幹上一架?這才不過是她回國後的第二天,她從心底裏抗拒跟人糾纏。
白雯穎心中歎一口氣,轉身就要去拿包,白蓓月卻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的包包給搶過來扔在地上,然後指著她的鼻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白雯穎,你這賤人不是走了嗎?你走了不是不回來了嗎?你他媽的騙我?”
白蓓月說到最後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眼珠子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了。白雯穎淡淡地看著她,忽然就明白這女人為什麼這樣激動地找上來了。
跟她的那些約定啊……在白雯穎看來,真的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畢竟這幾個月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可以說是已經經曆過生死了吧?所以之前的種種,真的恍若隔世。
這個女人現在這樣氣憤,是因為她的“毀約”?
白雯穎想到這裏忍不住笑起來,看定白蓓月氣紅的眼睛,“我以前答應過你,什麼?”
“你想要耍賴?”
白蓓月的眉頭立馬揚了起來,嗓音尖利,“你這個賤人居然跟我玩失憶?你忘記了是不是?忘記了你之前是怎麼在半夜給我打電話,跟我談條件的……那個時候你就像一條狗一樣你知道嗎?就差跪在我麵前向我搖尾乞憐了!”
“像狗一樣?你弄錯了吧白蓓月,我記得怎麼反而是你跟白勝利你們兩個總是像狗一樣去巴結別人呢?哦,我說的別人,著重指我的丈夫,顧初易。”
“你……你說什麼鬼話?顧初易是你的什麼?”
白蓓月眼睛驀地瞪大,不可置信地盯著白雯穎。白雯穎挑挑眉頭,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緩緩搖頭歎氣,“我記得你以前挺聰明的啊,會用盡各種法子往男人床上爬呢,怎麼現在腦子也遲鈍了耳朵也不好用了?剛才在t台上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顧初易是我的丈夫,所以我現在是顧太太。”
“我呸!”白蓓月大力地啐了口白雯穎,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你這個賤種怎麼能當顧太太?哈哈真是笑話呢,消失了幾個月回來就成顧太太了?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哦,你不信呀,那也無所謂。”白雯穎說著衝白蓓月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隻要法律信就可以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是瘋了是不是?你們什麼時候結婚了?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白蓓月還是不能相信,剛剛在秀場聽到白雯穎那句話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在說謊,此刻麵對麵質問,她還是覺得她是在說謊。
即便她又跟顧初易走在一起了那又怎麼樣?顧初易身邊少過女人嗎?白雯穎之前不是也被寵的厲害,到最後不還是落得那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