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麵帶微笑,行禮道:“奴婢見過洪公子。”
洪山虎抬頭看去。
眼前的侍女,姿色清麗,倒是一個佳人。
他開口詢問道:“什麼事?”
侍女取出一封請帖,恭恭敬敬的捧在手中,說道:“洪公子,這是花蕊姑娘的請帖。我家姑娘喜好詩文,請洪公子入房一敘。”
“啊!”
麥仲才聽後,驚呼一聲,瞪大了眸子。
他眼中盡是欣羨。
花蕊是望月樓的頭牌之一,賣藝不賣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望月樓的招牌之一。
麥仲才來望月樓,能一睹花蕊的芳容,便得償所願。
其餘的,卻不敢多想。
眼下,花蕊卻邀請洪山虎入房一敘。
實在太幸福了。
麥仲才連連以眼神示意,讓洪山虎接下。
洪山虎接過請帖,擱在案桌上,淡淡說道:“花蕊姑娘的請帖,在下收下了,多謝花蕊姑娘的好意。但在下今夜有事,便不叨擾姑娘了。”
侍女早已料到此事,不卑不亢的道:“洪公子有請帖在手,閑暇時,可持請帖,直接拜會我家姑娘。”
“知道了。”
洪山虎點頭。
“踏!踏!”
正說話時,又有一名侍女走了過來。
這名侍女看了花蕊的婢女一眼,哼了聲,一副敵視神情。
旋即,她看向洪山虎時,臉上又露出柔和笑容。
侍女欠身行禮,恭敬道:“奴婢見過洪公子,我家豆蔻姑娘,請洪公子房中一敘。”
洪山虎微笑道:“豆蔻姑娘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奈何在下今夜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叨擾豆蔻姑娘,請姑娘見諒。”
麥仲才坐在一旁,嘴角直抽搐。
不論是花蕊,亦或是豆蔻,那都是望月樓的頭牌。
這都是常人難以觸及的。
眼下都來請洪山虎去,可惜洪山虎都拒絕。
洪萱和麥青慧兩女,臉色都是鐵青。當著她們的麵,這兩個婢女竟然拉洪山虎到房間中一敘,實在是無恥,當然,兩女也沒有說出來。
花蕊和豆蔻的婢女相互看了眼,各自看對方不順眼。
最終,兩人都離開了。
接下來,又有幾個望月樓的姑娘派人來邀請。
無一例外,都被洪山虎拒絕。
麥仲才嘖嘖兩聲,臉上盡是欣羨的神情,惋惜道:“虎哥啊,如此好事兒,你怎麼拒絕了呢?”
“花蕊和豆蔻,那都是一等一的姿色。”
“她們邀你到閨房一敘,這可是一親芳澤的機會。”
“平常人,他們都不看一眼的。”
“你啊,錯過了機會。”
麥仲才搖頭,臉上盡是惋惜的神情。
“嘶!!!”
忽然,麥仲才倒吸涼氣,腰間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他看向坐在一旁的麥青慧,咬牙切齒的道:“小妹,你做什麼?快放手,快放手。”
麥青慧的手,正掐著他腰間的肉。
那滋味兒,疼入骨髓。
麥青慧狠狠的掐了一下,才鬆開手,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齷齪,色欲熏心。洪家哥哥才不會去見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是,是,虎哥不會去的。”
麥仲才嘴角抽抽,幽怨的看了洪山虎一眼。
這一切,能怪他嗎?
真是殃及池魚啊!
麥青慧看向洪山虎時,麵帶笑容,柔聲說道:“洪哥哥,花蕊的請帖,能給我看看嗎?”
洪山虎點頭,便把請帖遞過去。
麥青慧接過來,眉頭一挑,道:“上麵還有脂粉香,真是風騷。”
撕拉!
麥青慧動手,把請帖撕成了兩半。
麥仲才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冷聲嗬斥道:“小妹,這是虎哥的請帖,你怎麼胡亂撕掉請帖。娘親是怎麼教你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