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哥,你真的要走啦,什麼時候回來呀,不會太久吧!你還要帶我上雪域看那千年檀香樹的呀!”
慕容雪重複著她那問了無數次的問題,而一旁的司徒皓也不厭其煩的回著同樣的話,站在一旁的刑烈和漣兒都不禁汗顏,怎麼這麼……羅嗦呀。
“先不說這個了,你先答應我,別再進廚房了好嗎?再像昨晚那樣火燒廚房,我可受不了呀,被你下個半死呀!”
司徒晧帶笑的的說道。
“什麼呀,人家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做點東西給你在路上吃呀!”
慕容雪一副天經地義毫無悔改的樣子。
旁邊的漣兒和邢烈不禁汗顏,做些吃的竟然弄到廚房著火,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呀!
“反到是你,一定要快點回來哦!要不,可就沒有那麼多廚房給我燒拉!”
看著雪兒的樣子,司徒晧不禁笑了。
“好了,你放心好拉!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什麼時候食言過呀!你放心好了,你二十歲生日的宴會,我一定會在的,然後……”隻見司徒皓一臉壞笑。
“然後怎麼樣呀!”慕容雪追問到。
“然後……然後就向慕容世伯提親呀!”
縱是平時不拘小結的慕容雪也不禁羞紅起來,大叫道:
“誰要你提親呀!”
然後便飛快的跑回慕容府中。
司徒皓隨即也收回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對刑烈說道:
“走!”
昨日收到父親的信,隻有六個字“馬上起程回京”,若不是怕雪兒擔心,自己早就和刑烈起程了,到底是什麼事呢?父親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命令的口吻,再看了一眼慕容府,司徒皓便策馬離去。
在閣樓上的慕容雪手握著那紫色的檀香扇,祈求著司徒皓的平安歸來。
此時的慕容雪,惟有想到自己快二十歲了,才有一絲的欣慰。
“做皓哥哥的新娘!做皓哥哥的新娘!”慕容雪想著想也不禁發笑起來。
大家或許會奇怪,慕容雪都快二十了,而且擁有著絕美的容顏,有著那麼愛自己的郎君,可為何還沒嫁人呢?這還得從她兒時說起,那年慕容
雪染了惡疾,群醫都束手無策,眼看就要香消玉隕了,此時卻遇到一位道士,治好了她的病,還留下這樣的話:
“二十歲時,談婚論嫁。順,富貴榮華;逆,天――地――不――容”。
而後變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有一個月就二十了”。慕容雪看著司徒皓離去的方向,展看了幸福的笑容。
命運是否如他們所想的那樣,這隻有命運自己知道了……
“父親,發生什麼事拉,您這麼急著要我回來?”司徒皓與父親司徒謙在密室裏會談。
“不是我,是皇上要見你!”
“那為什麼……”司徒皓感到疑惑,如若是皇上,就不應該用這種方式。
司徒謙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見到皇上你就會明白,切記,勿衝動”。
聽著父親猶如天書般的話,司徒皓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也不再追問。
不知為何,離皇宮越進,司徒皓心中的那份不安也就隨即加重,從小到大,隻有那年雪兒大病時才會有的感覺,難道雪兒發生了什麼嗎?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司徒皓走進了皇宮。
“臣,司徒皓參見陛下”。
“平身吧!”
那被叫做皇上的君凜連頭也沒有抬起,仍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手中的畫,司徒皓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良久,君凜才不舍的把手中的花卷放到案台上。
“司徒皓?”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