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武向阮文博瞥了一眼,朝諸葛千諾和朱心荷問道。
“絕對就是他!”朱心荷嚷道。
諸葛千諾吸了口氣:“可能性比較大。”
“不!我不是……”
阮文博還想爭辯,卻被曹武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手臂。
“哇!好疼呀!曹管家,你幹嘛?”
曹武一臉嚴肅:“阮律師,有什麼我們回主館再說吧。”
瞧他的表情和舉動,他也認為阮文博就是“幽靈鬼”了。
“不!抓著我幹嘛呀?我沒殺人!”
阮文博耗盡九牛二虎之力,像瘋了一般拚命地掙紮。
“放開我!放開我呀!”
此時此刻,他如瘋狂的雄獅一般,雙目圓睜,麵容扭曲,令人生畏。
朱心荷甚至嚇得倒退了幾步,躲到諸葛千諾身後。
“阮律師,你冷靜一些!”諸葛千諾朗聲說道。
但阮文博卻仍然激動無比:“放開我!我沒殺人!我不是凶手!”
曹武皺了皺眉,看準時機,右掌突然狠狠地劈向阮文博的脖子後側。
曾經叱吒風雲的武館教練寶刀未老,這一掌力道十足,巨大的衝擊力波及阮文博的延髓。阮文博隻感到兩眼一黑,腦袋一陣暈厥,就此不省人事了。
曹武把昏迷不醒的阮文博扛在肩膀上,跟諸葛千諾和朱心荷一同離開錯位館。
回到主館後,眾人來到大廳,曹武把阮文博放在沙發上。
“要怎麼處置他?”
曹武向諸葛千諾和朱心荷谘詢。
“我……我也不知道。”
朱心荷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不如我們先用繩索把阮律師綁起來吧,稍後如果能證明他並非‘幽靈鬼’,我們再向他道歉。”
對於諸葛千諾的提議,朱心荷十分讚同:“好!就這麼辦吧!如果他是‘幽靈鬼’,把他綁起來,我們的生命安全就得到保障了;如果他真的不是‘幽靈鬼’,到時我們幫他鬆綁就是了,也不會冤枉好人,錯殺無辜。”
曹武也讚同這個做法:“嗯,那我去找根繩子。”
“快點回來呀!如果在你離開這段時間他突然醒來了,我們可打不過他呀。”
朱心荷想到剛才阮文博被曹武捉住後那激動的神情和扭曲的麵容,談虎色變,身體微顫。
曹武“嗯”的一聲,快步離開大廳。與此同時,朱心荷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躲到諸葛千諾身後。
幸好不一會曹武就帶著一根粗繩回來了,在此期間阮文博並沒有醒來。接下來,曹武在諸葛千諾和朱心荷的協助下,把阮文博五花大綁。
“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怕他了。”
朱心荷大大地鬆了口氣。
緊接著,隻見諸葛千諾微微地吸了口氣,蹲下身子,雙手輕拍阮文博的身體各處。
“諸葛律師,這是幹什麼?”朱心荷一臉好奇。
“我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武器。”
“有找到嗎?”曹武問。
“好像沒有。”
諸葛千諾說罷,忽然摸到阮文博的口袋裏似乎有些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個信封。
這個信封是眾人昨天搜索季尊天的臥房時在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到的,信封裏放著幾十張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四館裏的一些家具和飾品。當時離開臥房前,阮文博把照片放回信封,還把信封放到自己的口袋裏。
“這是什麼呀?”朱心荷問。
“就是我們昨天在季先生的臥房找到的那些照片,待會我們再研究一下。”
諸葛千諾說罷,順手把信封放進自己的口袋。
“好了,現在凶手被逮住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朱心荷又問。